以前從沒想過要奪取別人的氣運的事,修行只求個心安理得,只是一份龐大的氣運送到面前時,還是忍不住伸出了魔爪。
在那吞天噬地功法運作下,甚至不只是奪取了對方的氣運,連帶着內力都吸收了許多,境界直接從大天象境跌落到指玄。
如果不是及時的止住徹底把對方吸乾的衝動,也許真會直接把人吸成人干,那或許一直堅守的道心可能會瞬間崩塌進而直接入魔……
看着黃寶妝氣息衰敗的樣子,竟然還取出了兩瓶養氣丹放在了地上。
這情況卻是把黃寶妝給整懵了,本以為今日必死無疑,不成想這天人卻放了自己一條生路,甚至還留下了兩瓶丹藥,甚至可以肯定在這靈丹的輔助下,很快又可以修回大天象境。
而且此次雖然損失巨大,然而在心底困擾了自己許多年的心魔,好像也卻伴隨着那數百年的大秦氣運,被這仙人一起收走了。
剎那間許多念頭閃過,突然覺得眼前這位仙人之所以如此做,可能是想收服自己,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奴僕爪牙……
「……別假惺惺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本尊絕不做你奴僕。」黃寶妝惡狠狠的看着李逍說道。
「可惜了,可惜了!」瞄了眼對方胸口,看的當然是那顆聚集於胸口的神秘珠子,那東西好像是某種特殊的裝置,可以給身體源源不斷的提供生機能量,可以讓人長生不老。
只是這麼盯着人家的胸口看,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無恥之徒,我殺了你。」感覺受到了羞辱的黃寶妝,直接暴起傷人。
只是實力大跌的她根本就不是李逍的對手,轉瞬間被幾十根細如牛毛金針刺入了相應的穴位,失去了行動能力,再次被制伏的黃寶妝也是乾脆閉目等死。
「明明有長生根基,卻糾纏於愛恨情仇,都幾百年了還不能放下,還真是有夠愚蠢的。」
說話間卻是一指點在了對方的額頭,一絲真氣瞬間侵入對方體內,順着經絡而下,進入胸口的那顆神秘珠子。
頃刻間記錄了相關的信息,雖然直接把這顆神秘的珠子取走研究更加方便,不過終究還是沒幹那麼血腥的事,只是借用真氣傳遞,直接把那神秘珠子的結構弄清楚即可。
雖說現在基本上已經解決身體的衰老問題,因此這玩意兒好像對自己來說用處也不是很大,不過這玩意兒還是相當大的研究價值。
憑藉着強大的神識,不過片刻就把那神秘珠子材質結構以及陣法等等,完全弄的清清楚楚,也就收回了真氣撤回了手指。
收了那天羅地網以及天罡劍陣,帶上遠處那位看的一頭霧水的趙宣素飄然而去,當然在離去的同時也揮了揮手,刺在黃寶妝幾十根細如牛毛金針也被收了回去,解除了對這姑娘的封印禁錮。
這一次黃百轉倒是表現的很平靜,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對方看的只是隱藏於胸口那顆驪珠,對於自己先前的衝動也是有點後怕,如果因為一個小誤會被對方一劍殺了那可就死的太不值了。
目送着李逍和趙宣素徹底消失後,黃寶妝那懸着的心總算是放鬆了些。
雖然說的好像視死如歸似的,只如果可以好好的活着當然還不想死,即便是已經活了好幾百年依然不想死。
看了看地上的兩瓶丹藥,雖然很想硬氣一把無視了,不過最終還是勸服了自己,迅速收起那兩瓶丹藥,隨之展開身形瞬間消失在原野中。
……
話說另一邊帶着趙宣素飛行的李逍,見這傢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事就說,別這麼顧慮重重的。」李逍率先問了句。
「是師尊,弟子有點想不通,您為何不直接滅了那女魔頭?」
「殺人很好玩嗎?」
「師尊誤會了,不是弟子嗜殺,只是覺得那魔教之主完全不知感恩,師尊好心點化她,助她突破破了心中魔障,卻無半分感恩,這樣的人實在沒必要留着。」
「得了吧,無需給我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本質上我就是奪取了她的氣運。」李逍無所謂的說了句。
「氣運本就是無主之物,惟有德者居之,師尊悲天憫人自然可得,此乃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