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丁與定儋、定全二人,趁夜偷偷潛入夏奈亭小築。
為了能夠探查到有關魔門之人的信息,三人偷偷靠近了侗臨湖的岸邊,在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三人施展隱身術,遠遠地觀察着岸邊水上的那些正在吃吃喝喝的人群。
夏奈亭小築在岸邊的水上,鋪設很大面積的一片木板地面,木板由很多木柱支撐,高於湖水水面數尺高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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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水面上的那處最顯眼的二層木樓前面,正有不少人在樓前的空地上大吃大喝。
在這群人的主桌位置上,坐着兩名穿着打扮十分妖艷的女子。這兩人看身材長相,大約也就三十多歲的年紀。其中一位女子的臉上帶着半透明的白色薄紗,露出一雙明亮美麗的眼眸。另外一名女子,臉上則是帶着黑色的面具,與魔門其他人佩戴的面具風格一致,只是圖案紋路更顯柔美,比較適合女人佩戴。
這兩名女子的衣着,都顯得有些暴露,上身袒露着長長的雪白頸項,半露香肩,胸前也露出大片的雪白,甚至連包裹住重要部位的抹胸,也都可以看得見其具體花色。
她們的身上披着半透明的薄紗,裏面的褻衣若隱若現。
小丁看到那位帶着面具的女子後,便可以確定,她就是魔門之人。
莫非,是這位女子把定閬給劫掠到了這裏?
由於相距還有些遠,小丁三人只能開啟天開耳,才可以聽得見這些人的談話。
只聽那名戴面紗的女子,對着她身旁戴面具的女子說道:「師妹遠道而來,一路辛苦,姐姐我也只能略備薄酒,來為師妹接風洗塵了。」
那名戴面具的女子卻是說道:「夏姐姐太客氣了,如今我已離開了小築,加入到了魔門,姐姐就不必再與我師姐妹相稱了。」
小丁聽到魔門女子稱呼戴面紗的女子為夏姐姐,便轉頭問向定儋和定全,說道:「莫非這裏的主人夏
奈亭,是一名女子?」
定儋和定全,全都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也只是聽說過夏奈亭的名字,卻不知道具體是男是女。」
儘管如此,小丁在心中也是猜測,主桌座位上的那位戴面紗的女子,很大可能就是這裏的掌門人夏奈亭。
果然,就聽那面紗女子笑着說道:「師妹何須分得如此清明,當初你我畢竟同門一場,我夏奈亭又怎會忘記我們的同門之情?」
魔門女子也是笑着說道:「那就多謝夏姐姐了。我當初因為練功走火入魔,進而陰差陽錯成就了魔功,也因此累得我名聲大損,被迫離開小築,加入到了魔門。夏姐姐如今不嫌棄小妹我難登大雅的惡名,小妹實在是感激不盡。」
自稱是夏奈亭的面紗女子,笑道:「師妹說得哪裏話來,姐姐怎會嫌棄妹妹?我們師出同門,所修煉的功法,都是離不開男人的功法,我又何須五十步笑百步?只不過是你因為誤入魔途,難以自制,我的功法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罷了。」
魔門女子感激說道:「多謝夏姐姐理解。小妹確實難以自制,迫不得已而已,所以才落下了一個如此低俗的惡名。唉……,現如今,越陷越深,我也是沒有了辦法。我的身體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無底洞,有多少男人也是無法填滿的了。我現在若是一天沒有男人進補,那麼我的身體就會奇癢難耐,四肢百骸,奇經八脈,癢入骨髓,根本無法化解,更加無法忍受。」
小丁聽到這裏,心中甚是好奇,心中暗想:這夏奈亭和那魔門女子,她們本是同門師姐妹,可是她們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呢?為何還離不開男人?難道是專門雙修的功法?
由於小丁自己所修煉的《熔心訣》,本身就是來自於道家的雙修功法,因此他不由自主地就朝着這個方向猜測起來。不過,他的《熔心訣》雖然可以雙修,但單修也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