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隨着呂夫人這句話說出口,南初月的內心就是「咯噔」一下。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瞬間,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她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呂家一手策劃的。
至於方才那個帶他們過來的丫鬟,只要呂家用一點小手段,就能讓對方消失不見。
畢竟深宅大院裏消失一個小丫頭,着實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就在她腦子裏過濾着整個情節的時候,呂夫人身後的家丁已經衝出了屋子,很快就有人抱着什麼走了出來「夫人,是香菱的屍體!」
什麼?!
聽到「香菱的屍體」五個字的時候,她的腦子「嗡」的一聲就炸了。
好端端的,方才還活蹦亂跳的人怎麼就成了一具屍體?
不等她想清楚,對方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是被刀刺死的,並且剛剛斷氣不久。」
「看啊,這個人身上有血跡!」
「……」
順着周圍的叫嚷聲看過去,南初月就看到了傅燕瑩的身上帶着血跡,而旁邊放着的就是香菱的屍體。
方才一個人還活蹦亂跳的給她帶路,現在就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這樣的反差,讓她的內心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
就在她怔愣的時候,呂夫人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寧王妃,我們邀請你來做客,你卻擅闖我府禁地,還殺害府上的婢女,你……」
說到這裏,她似乎因為憤怒而說不下去了。
「夫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報官吧,讓京兆尹來處理此事。」
「好。」
瞬間,方才還熱熱鬧鬧的賞菊宴,就變成了南初月擅闖呂府禁地,戕害呂府婢女。
整件事以極快的速度在京都蔓延,成了街頭巷尾熱議的話題。
南初月還一臉懵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經將她認定為殺人兇手了。
等她回神的時候,她已經在大牢了。
一晚上發生的事情,速度快的匪夷所思,而她根本沒有還擊的餘地。
事實上,她連正常思索的機會都沒有,就步步走入了旁人設下的圈套。
原以為有喬青峰和九稚的保護,身邊還跟着傅燕瑩,是絕對的萬無一失,根本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結果,她還是中招了。
想到這一點,她不自覺的想嘆息,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聽信呂夫人的話?
明知道是宴無好宴,她竟然毫無防備的進入了圈套之中。
無奈嘆氣的時候,橘秋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姐,你也不要太過鬱悶了。王爺一定會查清楚真相,帶我們出去的。」
南初月「……」
發生了麻煩事,總是讓君北齊處理。
時間久了,他會不會後悔有這麼個妻子?想想還真的是有點鬱悶。
她抬手摸了摸鼻子,看了眼橘秋,又看向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傅燕瑩「你進入屋裏,之所以喊出聲,就是因為看到了香菱的屍體?」
「是。」
一直坐在角落裏閉目養神的傅燕瑩睜開了眼睛,她身上的衣服還沾染着血跡「屋子裏看似點了燭火,光線卻很暗,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我離得很近的時候才發現,那是個人。」
「因為剛剛死去不久,摸上去還是熱的。我以為是有人暈倒了,卻不想蹭了滿身的血跡,最後被說成是殺人兇手。王妃,這件事是我托大了。」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其中充滿了自責。
南初月聽了她的敘述,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件事怪不得你,當時那種情況,任何一個人都會做出跟你一樣的行為。等出來的時候,身上染着血跡,自然就成了兇手。」
說着她的眉頭輕輕地皺了皺「可是那裏面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成為禁地?」
一個滿是皮影的屋子,被稱為當朝丞相家中的禁地,她還真的是着實想不通。
一般的禁地不都該是藏了某些寶貝嗎?
總不能說那一屋子皮影就是寶貝吧?
呂相是當朝丞相,朝廷命官,又不是江湖手藝人,怎麼會擺放那麼多的皮影,還當做禁地?真的是一點都想不通。
就在她腦子裏一片混亂的時候,傅燕瑩又開口了「王妃,裏面似乎放了不少的牌位,那些皮影怕不是普通的皮影。」
「難道每一個皮影就對應一個牌位?」橘秋小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後身體打了個哆嗦,立即抱緊了自己,「那這也太可怕了,誰還敢去裏面上香供奉啊?」
「說不定,這就是被稱為禁地的原因。」南初月摸着下巴,開始構思整件事的可能性。
不過她的腦子裏還沒有出現明顯的思路,就看到一個人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是君北齊!
縱然周圍的光線並不明亮,但是他身上自然帶着一種旁人沒有的氣息,她第一時間就認得出!
她快步走過去,才發現惱人的欄杆將他們隔絕在了兩個空間「君北齊……」
不等她說完,他就做了個不要說話的眼神,然後冷眼看向了旁邊的京兆尹林奇。
林奇立即會意的對着旁邊的獄卒吼道「沒有看到王爺大駕嗎?趕緊給我開門!」
獄卒手忙腳亂的去開門,林奇立馬陪着笑臉解釋「王爺,之前呂相只是着急忙慌的說家裏的婢女被人謀殺了,着實沒有說兇手是王妃,這不是……」
「林大人。」君北齊淡淡的打斷了他的話,眼神里透着明顯的涼意,「尊位者殺卑位者,沒有收押這一說吧?」
「是是是,王爺熟讀律條。只是一個賤婢,怎麼能和王妃相提並論?」林奇說着踹了一腳旁邊的獄卒,「都是怎麼辦事的?竟然將王妃關到大牢裏,你們一個個頭上的玩意都不想要了嗎?」
在場的人哪裏見過南初月?更不可能認得出她是王妃。
何況呂家派人報案的時候,林奇是屁顛屁顛的趕過去,第一時間就將嫌疑人送入了大牢之中,根本沒有看一眼。
現在又將所有的問題推到了獄卒身上,獄卒心裏苦,獄卒不能說。
君北齊在官場多年,早已看管了這些事情「既然如此,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是不是該說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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