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興宗府上,全大娘子和張興宗正在商議着這道聖旨。
「父親,您說官家這道旨意什麼意思?怎麼會是禁軍呢?」全大娘子道
「呵呵,你呀,官家這道旨意很好猜,因為他捨不得,所以他才會下這道旨意。」張興宗道
「父親, 官家就算是不想打破平衡,可是這禁軍,是不是有點?」全大娘子道
「禁軍有什麼不好嗎?為何不能是禁軍呢?老夫到是認為,這次官家的選擇沒有任何問題。」
你想啊,旭兒如今已經是正四品了,這次雖然沒能再進一步,可是加勛一級也是一樣的。
「其實現在適合旭兒的位置已經很少了,除了西郊大營之外,其他的地方根本就不合適。」
「可是西郊大營西北已佔其六,若是在把旭兒提上去,那可就是占其七了。」
「官家是不可能讓旭兒去西郊大營的,同樣也不可能是監門衛,因為道理是一樣的。」
「所以其實禁軍是最適合旭兒的位置,表面看上去,旭兒打入了禁軍,可實際上卻一點作用都不會有。」
「你可別忘了,旭兒就算去了,上面還有指揮使和副指揮使在,沈從興可不是個簡單人物,一定能壓得住旭兒。」張興宗道
「啊?父親,那旭兒這次豈不是明升暗降了嗎?」全大娘子道
「哈哈,表面看上去確實是這樣,但實際上,賬可不是這麼算的,你要知道, 這千里之堤毀於蟻穴,這釘子一旦進去了,那可就不好處理了。」
「官家這次表面看上去,是想了個好主意,可實際上,確是個大大的昏招。」張興宗道
「父親,您這次為何?」全大娘子問道
「你是想說,我為何不去勸諫陛下?原因其實很簡單,就像之前舒王的事情一樣,我一樣是勸諫陛下,但是我知道,官家心意已決,他是一定要做的。」
「所以我當時勸諫了,甚至官家被我弄得下不了台,但那是我應該做的,那是為人臣子的本分。」
「這次不一樣,這次官家是不得已而為之,眼下的這道聖旨,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我這個時候去勸諫陛下,是沒有用的,你真的覺得官家,看不到危險嘛?」
「官家比我清楚這個辦法的危害,但是沒有辦法,這已經是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了。」張興宗道
「父親,可是這麼下去,女兒怕?」全大娘子擔心道
「你是擔心旭兒未來的處境?你的擔心是有可能的,而且有很大的可能,但這卻是旭兒不得不走的路。」
「他若是想有更大的發展,眼下這一關他是必須要過得,他只有過了這一關,秦國公才會真正的認可他。」張興宗道
「父親?您是說?」全大娘子道
「旭兒能走到今天,都是袁文殊的功勞,秦國公看在袁文殊的面子上,也沒有過多的為難旭兒。」
「可以說旭兒這一路,走的都很順,可是萬事物極必反,走到了現在這一步,光有袁文殊的助力是不夠的。」
「旭兒必須要體現出他自己的價值,體現出他對西北的價值,而不是對袁文殊的價值,這其中是有區別的。」
「而且風險大,收益自然也大,只要能把這件事辦好了,那旭兒也算是,真的入了秦國公的眼了。」
「若是想真的成為西北的中流砥柱,那就一定要得到秦國公的支持,否則都是鏡花水月罷了。」張興宗道
全大娘子聽了之後,久久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家父親說的都是對了。
所以她沒有說別的,但是該心疼兒子還是會心疼,於是緊接着道:「對了父親,旭兒這次回來,我打算,讓他和那盛家的姑娘完婚。」
「嗯?倒也是該成親了,行吧,等旭兒回來後,你就去和盛家商量吧。」張興宗道
「嗯,父親,我這次打算讓旭兒在京城完婚,這樣也不會耽誤事。」全大娘子道
「胡鬧!旭兒是全家的長房嫡子,全家也是西北的地方大族,成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不回西北呢?」
「我看是全雄那小子,這些年太慣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