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一早,袁文殊就先去了大營,叫上了一營兵馬然後就往鎮守府走去。
這一路上士兵們都沒有說話,他們不知道將軍要幹什麼,他們只知道聽命行事。
不一會就到了鎮守府大門口,袁文殊看着等在門口的錢氏父子趕忙上前道:「哎呦,勞煩鎮守久候,是袁某得罪過啊。」
「哎,將軍這是說的哪裏話,你我之間還用說這些客氣話嗎?」錢勁松道
「呦,是我失言了,等改日我們一起喝酒,我認罰三杯。」袁文殊道
「那,我可就等着將軍的酒了?」錢勁松道
「哈哈,一定一定。袁文殊道
之後又寒暄了一會,直到錢行直來說銀子都已經裝車了,袁文殊這才告辭離去。
就這樣一個由一百多輛馬車組成的車隊,在一營兵馬的護送下,就在這成都府城穿街過市。
不到半個時辰車隊就到了大營,袁文殊下令讓士兵們都出來搬箱子,整整五百口箱子就放在了點將台下邊。
袁文殊上了點將台大聲道:「將士們,你們知道這箱子裏面,裝的是什麼嗎?」
「我告訴你們,這裏面裝的是銀子,你們知道是多少嗎?這一個箱子裏是一千兩,這裏一共是五百個箱子。」
「也就是說,在你們面前這些箱子裏,一共有五十萬兩銀子,而這些一會都是你們的了。」
說完之後袁文殊示意錢行直,讓人把箱子都打開,這五百個箱子打開的瞬間。
箱子裏整整齊齊碼放的銀錠,就像會發光一樣顯得是那麼的刺眼,這校場上一時鴉雀無聲。
只有不時粗重的喘息聲顯示着校場上的人,內心並不平靜,只是軍規嚴厲所以都不敢亂動。
這時候王烈忍不住了直接問道:「將軍,您說什麼?這五十萬兩銀子是我們的?」
而其他人聽了王烈的話之後,都是一臉期待的看着袁文殊,豎起耳朵很怕錯過袁文殊的聲音。
「本將從不食言,這些銀子都是你們的了,這就是之前演武你們贏來的東西,當然是你們的。」袁文殊道
這回底下的將士們再也忍不住了,一片喧囂之聲,而袁文殊此時也沒有打斷他們。
畢竟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有些太過震撼,一時激動也是人之常情,不必太過苛責。
等了一會,袁文殊看着下面安靜了不少,就開口道:「瞧瞧你們那點出息,這就高興了?我告訴你們,一會還有更高興的呢。」
「這次給你們發的銀子可不只是這一次,以後啊每年都有,還是這個數。」袁文殊趁他們不注意,又放了個炸彈出來。
這回下面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喊聲震天弄得成都府里的人是心驚膽戰。
不知道下面誰喊了一句,到後來所有士兵都單膝跪地大聲道:「誓死效忠將軍。」
一時間這校場上沒有別的聲音了,袁文殊面上很嚴肅,但是心裏卻樂開了花。
也不枉他花這五十萬兩了,要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是他必須這麼做。
他現在孤身在西南,身邊唯一能依仗的就是眼前這些兵,現在西南看着平靜。
可實際上現在這西南,已經是臨界點了,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到時候還得指望着這些人拼命呢。
這也是袁文殊承諾,以後年年有份的原因,因為他就是要讓健卒營的將士們都明白一點。
那就是這些錢以及以後的錢,是袁文殊答應他們的,那他們就要保護好袁文殊的安全。
在加上袁文殊手裏攥着他們的前程,如此雙管齊下,才能真正的高枕無憂。
不過光這兩點還不夠,所以袁文殊又開口道:「都起來吧,本將知道你們忠心,所以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這筆銀子,只有你們現在的這些人才有資格分,因為這是你們贏回來的。」
「若是以後你們有個三長兩短的,那這筆銀子就發給你們子女,只要我袁文殊還在一天,那這個承諾就一直有效。」
底下的士兵聽完這句話之後,更加激動了,因為這可就是一張長期飯票啊。
以
第一百四十七發放與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