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課餘時間。
燕小北突然接到了溫麗的電話,說自己好像被什麼人跟蹤了。
「你確定?」
「是的,從上班開始就隱隱約約有這種感覺了,一個穿着灰色風衣,帶着墨鏡和帽子的男子不時出現在事務所的外面,偶爾我去外面辦事,也可以看到他跟在後面。」
溫麗有些困擾,不知道應不應該報警,還是說這只不過是單純的偶然。
「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
律師事務所燕小北也去過幾次,距離學院不近,不過距離家倒是不遠,使用瞬間移動,燕小北幾乎在瞬間抵達了事務所的樓頂。
畢竟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大門口,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學校里也是,燕小北進入了廁所,確定沒有人才發動了瞬間移動。
瞬間消耗了一部分的能量,但在太陽的照射下,細胞主動吸納太陽能補充能量,這一點點的消耗,在眨眼睛就補充完成。
從樓頂一路來到事務所內部,燕小北找到了溫麗。
溫麗看到燕小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大吃一驚,「為什麼會在這裏,難不成你一直都在附近?學校呢,你沒有去學校嗎?」
這麼想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學校距離這裏還有一段距離,即使打車,以紐約的交通來估算,至少在四十分鐘以後。
然而,溫麗剛剛掛掉電話不足三分鐘的時間,燕小北就出現了。
「跟蹤你的人呢。溫麗。」燕小北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沒有去上學嗎?」溫麗從椅子上站起來。怒視着燕小北。
「我看到了,就是那個人吧。」
燕小北展開神念。掃過大門口,瞬間找到了隱藏在事務所門口的某個怪異的男子,於是甩開溫麗,向門外走去。
「等一下,燕,等一下……」溫麗追着跑了出來,但燕小北的速度很快,眨眼睛就把她拋到了腦海,等他追上去的時候。燕小北已經輕易的制服了一直跟蹤他的男子。
「你是誰?」燕小北將這個人按在地上,冷冷的質問。
男子極力掙扎,但掄起力量,完全不是燕小北的對手。
「我不是壞人,真的,我不是……」男子辯解。
「為什麼要跟蹤溫麗。」燕小北不為所動,加大了力量,男子甚至感覺自己的腦袋要被這個少年壓成碎片。
極力的掙扎中,他的帽子。墨鏡都脫落了,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
溫麗跑過來一看,頓時吃了一驚,「歇米爾。是你……」
「你認識他?」燕小北問。
溫麗臉色有些不自然,支吾了幾聲,說道:「額。抱歉,燕。這可能是一個誤會,他叫歇米爾.安德森。是我的……前夫。」
前夫?而且還是姓安德森,燕小北說道:「他是維娜的親手父親?」
「是的。」
燕小北鬆開了這個男人,米歇爾連忙站起來,抱怨道:「老天,你的手勁可真大,我幾乎以為你要把我的頭給壓碎了。」
「你來這裏做什麼,米歇爾。」溫麗沒好氣的質問男子。
「我……我就是想要看看你。」米歇爾支吾的說道:「我聽說了,你丈夫逝世的消失,我很震驚,所以想來看看你最近過的如何,溫麗。」
「謝謝你,米歇爾。」溫麗眼圈逐漸紅了起來,大概是又想到了和燕生在一起的日子,被勾起了傷心事。
米歇爾連忙道歉。
燕小北提議如果想要長時間聊的話,就找一個地方坐坐如何。
於是三人在律師事務所附近找了一個快餐店坐了下來,要了幾分快餐,慢慢聊。
「我是在兩天前知道這件事情的。」米歇爾指的是燕生死亡的事情,「所以我馬不停蹄的趕來了。」他說道,「我們畢竟生活在一起有一段時間,我了解你。你一定很傷心吧,不過不要緊,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必須往前進……」
燕小北發現兩個人似乎很談得來,一點也沒有夫妻離婚後的敵視和尷尬。
米歇爾大約安慰
203.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