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鱉孫,搞破壞搞到近前了。」
「該全抓起來給突突了,老子新弄的靴子!」眾人憤憤道。
隊伍配的是載重騾馬,個頭低矮,馱了貨就不適合載人,百來人得老老實實再走幾十公里爛泥巴路去北琴。高標準柏油路?呦,想什麼呢,除了基地有硬化路面,其他地方有個路牌就不錯了,就不說凍土暴雨了,光是暴民隔三差五來挖地基,那吃得消麼?
既然是轉入到行軍狀態,沈如松可就不允許再拖拉了,有什麼話憋到了北琴了再說!就算是爛泥巴地,也得保持速度!慢了?行啊,騾子背的貨再給你兩包!
這一路催着趕着,到午後時節隊伍便跨過了因為暴民襲擊而癱瘓了鐵道橋。確實是有點陣仗,不單是橋面炸出了偌大的得有七八米寬的破洞,橋兩邊加強索也斷了,人過是沒問題,但重型機車是想也別不想。
北琴派來了一個工兵連加急搶修,同時還有一個連的步兵派來保護。不過沈如松只看見了兩個班分別守住橋頭橋尾,一問,剩下的人全灑出去殺氣騰騰找肇事者了。
「怎麼個找法呢?」沈如松遞了個好煙給守橋尾的步兵班長。他也是班長,他可以隨時停下來,過會兒再追上大隊伍。
步兵班長夾着煙,伸頭朝河面吐了口痰,75式平端在胸前,這樣子正好能手靠着槍身。說道「老鼠也得喝水是嘛,沿河找總能找到幾個新洞窟,天上又有無人機。」
沈如松眼角餘光掃到操縱工程無人機檢視橋樑補漏進度的技術兵。
「光禿禿的田,格外藏不了太遠,又是整天吃不夠的,設幾個小糧囤,知道是陷阱也得自投羅網,實在不行?」
步兵班長眯了眯眼,朝着沈如松露出了磨牙尖利的笑容,說道「咱和農場工人都在名單的,平時不准出去,如果有碰到了?」
「當匪徒抓起嘛,要跑,是暴民,停住?敢在地表跑的,老子真不信沒一點偷過集體的。」
沈如松瞥了眼有點走遠的大隊,最後遞了根煙,咳嗽聲裝作不經意問道「那……就,嗨,老哥你懂得,我是派去清剿的,如果是……」
沈如松做了個割喉手勢。
「沒事的吧。」
「哦,這個啊。」步兵班長半身倚在沙袋上,拍了拍通用機槍,摸着彈鏈外的帆布帶,一顆敲一顆。
「你們那邊是收俘虜還是沒輔助兵?」
「反正隨便搞唄,老子最喜歡出外勤了,一到晚上就有基建兵過來換牛肉罐頭,咱是戰鬥兵又是士官,為祖國打生打死還怕處理這個?」
步兵班長斜着眼看沈如松,調侃道「看你就是剛分配來的,放手做,基地外條令就是個屁!」
既然是轉入到行軍狀態,沈如松可就不允許再拖拉了,有什麼話憋到了北琴了再說!就算是爛泥巴地,也得保持速度!慢了?行啊,騾子背的貨再給你兩包!
這一路催着趕着,到午後時節隊伍便跨過了因為暴民襲擊而癱瘓了鐵道橋。確實是有點陣仗,不單是橋面炸出了偌大的得有七八米寬的破洞,橋兩邊加強索也斷了,人過是沒問題,但重型機車是想也別不想。
北琴派來了一個工兵連加急搶修,同時還有一個連的步兵派來保護。不過沈如松只看見了兩個班分別守住橋頭橋尾,一問,剩下的人全灑出去殺氣騰騰找肇事者了。
「怎麼個找法呢?」沈如松遞了個好煙給守橋尾的步兵班長。他也是班長,他可以隨時停下來,過會兒再追上大隊伍。
步兵班長夾着煙,伸頭朝河面吐了口痰,75式平端在胸前,這樣子正好能手靠着槍身。說道「老鼠也得喝水是嘛,沿河找總能找到幾個新洞窟,天上又有無人機。」
沈如松眼角餘光掃到操縱工程無人機檢視橋樑補漏進度的技術兵。
「光禿禿的田,格外藏不了太遠,又是整天吃不夠的,設幾個小糧囤,知道是陷阱也得自投羅網,實在不行?」
步兵班長眯了眯眼,朝着沈如松露出了磨牙尖利的笑容,說道「咱和農場工人都在名單的,平時不准出去,如果有碰到了?」
「當匪徒抓起嘛,要跑,是暴民,停住?敢在地表跑的,老子真不信沒一點偷過集體的。
海蘭江上的日與夜 第62章、北琴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