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十歲的已婚女人會是處*女?龍自立第一個不相信
但是面前的一切讓龍自立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xing,鮮紅的血液粘着大腿內側,黑色的倒三角森林上也有一點兩點的血液,這讓龍自立呆了。
一開始看到那兩朵白翼天使,他本來以為這是經期的血,但是此刻陳紅臉上的委屈和不時因為疼痛而直咧嘴的表情,他便猜測到了這平時端莊高貴的紅姐還是處*女——
龍自立把褲子撿了起來,隨手點上了一根香煙,跟電視上侵犯了女人的流氓一模一樣,只是眼睛卻是有些迷離。
陳紅泣不成聲,臉上表情複雜無比,剛才那攀登快樂巔峰的快感讓這個從來沒想過跟另外男人生關係的女人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水xing楊花。
明明是別人侵犯她,但是她的身體確確實實給了龍自立最完美的契合,最瘋狂的回應,她以此為恥,但是內心深處對龍自立並沒有多少的怨恨。雖然心裏的感覺難以名狀,但是她知道,自己並不恨這個少年。
如果要說恨,她應該恨的也是那個無能的老公。
陳紅滿臉淚痕,忍着下面的痛楚將衣服穿好,心裏才踏實了一點,剛穿才拿起的卡通褲褲早就不知道丟在哪個角落,不可能再穿,心中羞澀的她只能厚着臉皮一步一步的往衣櫃挪去,而下面依然裸着在龍自立的眼中。
龍自立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步履闌珊的陳紅,深吸了口完全沒有牌子的香煙,沉聲問道:「紅姐,你——你還是第一次?」
相信沒有哪個男人不在意這個問題,望着陳紅曼妙的身姿,龍自立心中有些愧疚,畢竟現在他已經不是以前人見人怕的賤神,而是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帥男子,風流浪子。
龍自立用以前半推半就的方式佔有了這個女人,但是心裏面竟然沒有一絲的快感,雖然一開始他確實是想貪圖一時快感,但做過才知道原來他已經不同了,同樣的方式,卻沒有同樣的感覺,以前留精不留情的生活早已經不適合他了。
但是如果這陳紅還是原裝貨就不同了,他必須對這件事負責,他是男人。當然,如果不是的話,那就隨意的拍拍屁股就算了。
「怎麼,你滿意啦」陳紅望也不望龍自立一眼,傷心欲絕的咆哮道,快的從衣櫃裏面隨手拿出一條內褲,套在身上,而她並沒有現,這正是剛才丟進裏面的丁字褲,誘人無比。
龍自立沒有說話,聽到陳紅變向的認可,他一時間無可適從。
陳紅整個人癱倒在沙上,眼淚再次吧嗒吧嗒的留下來,想到剛才生的一切,她徹底的亂了,哪怕平時她再堅強,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再也偽裝不下去了,她是女人,她需要安慰——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陳紅坐在凳子上,牙關緊咬,嘴唇流出淡淡的血跡,心中苦澀,卻無人能聽她訴說,唯有傻傻愣愣的坐在沙上,呆滯的質問自己。
保留了三十多年的貞c就這樣糊裏糊塗的被這個少年奪取,而這個少年更是在之前看過自己自
「我會負責的。」看着失魂落魄的陳紅,龍自立堅定的站起身來,對陳紅說道。
陳紅抬起頭,但是看到那雄赳赳氣昂昂的自立,羞紅的低下腦袋,冷哼一聲,「負責?你一個十八歲都不到的男孩怎麼負責?」
說到這裏,陳紅心亂如麻,她可不認為龍自立能夠給她什麼,這件事要怪只能怪自己,為什麼沒忍住,為什麼在辦公室做出這樣羞人的動作,為什麼連別人進來了都沒察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良久,一臉傷心欲絕的陳紅突然冷靜下來,寒着臉對龍自立說道:「你走吧。」
「走?」龍自立一臉疑惑的看着陳紅,也是穿好了衣服,跟之前什麼都沒生一樣,乾乾淨淨的,一個普通的都市白領模樣。
「怎麼,佔了便宜還不捨得走嗎?」陳紅的聲音愈加的寒冷,仿佛沒有絲毫情感一樣盯着龍自立,冰冷徹骨。
龍自立眉頭下意識的皺起,這樣的眼神他突然感覺與殺手界的高都相差無幾,這是從心裏出來的感覺,絕對不顯偽裝。看到這樣一幕,龍自立更知道自己不能走,他知道,這一走以後再也沒可能跟陳紅有任何的關係。
從來對熟女沒有什麼感覺的龍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