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風源掏出了兩個小巧玉盒和二十多塊晶石若干獸核。
第一次有這麼多的修煉資源,風源內心有些小激動「算算時間,畜生道的開啟不到兩月了,等這些資源消耗完,估計也就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不過,到時候,我的總體實力應該能躍升幾個台階,闖畜生道也將有更大的把握。」
風源眼神堅定的道「這一次的閉關,就是闖道前的最後衝刺。」。
調整了一下心緒,平復了呼吸,掀開玉盒,拿起了魂靈草,風源緩緩閉上雙眼。
這一次,他並未像之前那樣直接把魂靈草扔進嘴裏,而是釋放出感知,牽引着魂靈草自身散逸出來的魂力。
魂靈草如有靈性般,散發出微淡的碧綠色光芒,一絲絲肉眼難見的魂力,剛從草身上散發出來,就收縮到草根,遁入風源掌心之中。
慢慢的,風源進入了深度修煉狀態,魂靈草也仿佛習慣了此節奏,越來越多的魂力無需風源的牽引,自然而然的匯入其魂海。
風源臉上的面具也適時地泛起點點白芒,而後消失,周而復始。
就這樣,風源的實力在微不可查之下一點點的提升着。
............
此時,雪雲宗的比斗台中央,豎立着一個特製的竹竿門框,門框左右和上方都貼着一張紙,門框後面擺着一張四方桌,桌子後方有着一張太師椅,巴基坐於其上,上下搖晃好不舒服,時不時的吼一聲「冷拳怒揍內門弟子,瘋腳狂踹核心成員,唯我冷瘋,有敢戰的否?」
最後還不忘來一句「我是冷瘋的代言人,基爺,基爺的基,基爺的爺。」
比斗台下站着不少人,大部分怒目而視。
「看過囂張的,沒看過這麼囂張的,居然敢挑釁整個雪雲宗的弟子。」有內門子弟義憤填膺的嚷道。
「此人在此挑釁已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已經習以為常,你如果覺得夠格,就上去下戰書,別在這唧唧歪歪,強者有資格挑釁任何人,只要他有這個能力。」身旁一弟子不屑道。
「一個剛進入內門不到一個月的弟子也算強者?」又有一弟子面露嘲諷之色道「如果他能打贏整個雪雲宗的弟子,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們都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狗不狗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既然那個叫冷瘋的敢挑釁整個宗門,至少能證明他多少是有些能力的,如果換成你,你敢嗎?」看不慣那個嘲諷弟子的嘴臉,一弟子繼續譏諷道「我看你連上去下戰書都不敢,更別提學人家擺擂了。」
「你。」被譏諷的弟子怒目而視。
譏諷的弟子並未理會,輕蔑的道「從我進入內門以來,敢在雪雲宗設擂的只有炸彈一人,雖然,他最後被魔女飄飄打得命懸一線,但是,除了飄飄外,誰敢招惹他?」
「現在又有人設擂,你可以說他目中無人,但你敢冒着像面對炸彈一樣的風險去和他比斗嗎?你敢嗎?」
「人家連炸彈、飄飄、心女這些核心弟子都敢挑釁,你覺得他一個能修煉到進入內門的弟子,是傻叉嗎?」
剛還嘲諷着的弟子被這一通連問說的啞口無言。
確實,一個能修煉到進入內門的弟子,即便不是奇才,也不可能是笨蛋,既然不是笨蛋,那就不是無的放矢。
「或許你覺得他很囂張,但我不覺得,強者就應該高調,強者就應該讓別人知道他強在那,這樣才能讓人更加敬畏,更加信服,低調只會引來無數本就能避免的麻煩。」
「我覺得這位師兄言之有理,或許他的行為有些霸道囂張,但誰又知道他的用意何在?」接過話的青年思索了片刻繼續道「很多強者,並未在意別人如何看待他,他只會循着本心,以一切能幫自己的方法來完善自己自身的不足與技能的運用。」
「你們能說他不是把全宗弟子當他自己的磨刀石,而是只為了名聲,所以才挑釁整宗弟子嗎?」接過話的青年給出了其所分析後的總結。
「或許你分析的實有道理,但我還是看不慣他的行為。」又一弟子接口道。
「看不慣你就上去下戰書和他過兩招啊,在這看不慣有毛用。」剛才分析的青年鄙視道。
「你以為我不敢?」看不慣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