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商量了一陣子,也是決定要把房子擴建一番。現在我手頭還有些余錢,之前那三百兩我基本沒花,後來幾次少爺把賣畫的錢送來,我也都存着,也是存了不少了。
我和冰潔商量,她直接就把錢拿出來了,說讓我自己看着去辦吧,爹娘搬下來她也是沒有半分意見的。
我規劃了一下,以原來的三間房為基準,再建了三間房,變成了一個四合院。
最外面建的那間比較大的房間,便是用來做醫館所用,用木板隔成三間。一間用來放草藥,一間作為大廳,還有一間便是遇到一些疑難雜症,一定要用法力時,便是可以在那間房間裏進行。
旁邊兩間,一間可以用來做客房,有太陽能曬到的那間便是我爹娘住的地方了。
而我們的房間兩邊的房間就留給兩個孩子了,等他們長大了些,也是可以有自己的房間可以住了。
我思考了一段時間後,也是開始給我爹做思想工作,讓他不要再下地幹活了,地里的活雇別人干,或者租給別人,收些租金就好了。
現在家裏的日子也是開始過的好起來了,張大夫的名號也是開始在遠近幾村流傳,其他村的人都是會到我這來求醫了。
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多,收入開始慢慢高起來了,不過我也並沒有提高價錢,和以前一樣的價格。
我能養家餬口了,所以也是不想我爹繼續辛苦下去,家裏已經是有了七八畝地了,要是讓他繼續下地,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
看到我的堅持,還有現在醫館的狀況,他沉默了許久後,也是點頭了。
不過他還是留了最肥的那一口水田,說是也不可能完全閒着,總歸是要幹些活的,不然就成天等死,那有什麼意思呢。
對此我就不勉強他了,一口水田,對於一個莊稼人來說,也算不上什麼累活,要是真的什麼都不讓他干,怕是要給他憋出病來。
剩下的地由一半租給了韓寒,當然租金只有一點,我爹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也是知道我想幫韓寒一把。
另一半就租給了村裏的另一戶有些揭不開鍋的村民,收三成的租,也就是收穫的糧食拿三成作為租金。
有了我爹那一口水田,還有那些租出去的田收回來的糧食,家裏的糧食也是基本夠吃了。菜是自家種的,院子裏種了些,我爹還在屋外開了兩畦菜地,種滿了應季的菜。
女兒的名字是冰潔取的,叫初見,張初見。
我自然沒有意見,這也算是紀念我們當年的第一次見面,一晃十數年過去,依舊如初見一般,在彼此的心中沒有半分改變。
孩子一天天長大,一天天都能看到他們的變化,就像那院子裏剛種下的小樹,每天都在長高,都在變壯。
等兩個孩子長大些後,我和冰潔也是開始給他們教些簡單的詩詞,講些有意思的小故事給他們聽。
冰潔看書也不少,所以故事是我們輪流着講,兩個小傢伙也是不會覺得厭煩。
不過兩年之後,就變成我一個人講了,因為冰潔一開口,兩個小傢伙便是會嚷嚷着說:「娘親的故事去年就聽過了,我們不聽,我們不聽,我們要爹爹講,爹爹講的故事從來不重樣的,不然我們就不睡覺了。」
兩個小傢伙都是機靈鬼,不過也算是懂事,不會出去亂惹麻煩。一家六口人住在一個院子裏,也是處處洋溢着歡聲笑語。
韓寒家的大兒子韓鐵,倒也是給他三弟帶到城裏去,給個鐵匠當小學徒了。他那三弟我也見過幾次,比韓寒要小几歲,小時候我和韓寒玩泥巴的時候,他還沒斷奶,所以也是沒有什麼印象。
不過他三弟倒也是混得不錯,韓寒常把他掛在嘴邊,一提到他就像換了個人一般,說他是他們老張家最有本事的人了,在城裏做事,是城裏人了,有頭有臉的,比他強了不知多少。
而且他對韓寒一家也是多有幫襯,這次更是把他兒子給帶去當鐵匠學徒。韓寒說這當學徒的,管吃管住,一個月還有三十個銅板拿,等到正式出師被人僱用時,掙的錢可就更多了。
那天我把韓寒留了下來吃完飯,自己下廚炒了兩個小菜,又是拿了壇酒,叫上我爹,便是在院子裏喝着。
兩個小傢伙在院子裏跑來跑去,
第二十七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