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王目光幽幽的盯着楊玄。
大侄子這裏楊玄還沒來過,本想以後也不來,可現在卻不進去都不行了。
陳花鼓興奮的都哆嗦了,「請大王放心。」
眾人進了『臨時王府』,兩個侍衛一人捂着手臂,一人捂着小腹,若無其事的在討論着方才對練的經過。
「王三方才你那一刀可是沒收住。」
「特娘的吳順,耶耶都收手了,你還砍了一刀。」
「只是皮肉傷罷了。」
見醫者來了,吳順感激的道:「小人們都習慣了,往日就是弄些灶灰,或是蜘蛛網來處置傷口。沒想到今日還有醫者。」
陳花鼓把藥匣子放下,熟練的準備處置傷口,但突然動作一滯,回身道:「明府,這裏有兩個人,要不……各用一種法子來試試?」
「甚好。」楊玄也想尋個驗證的案例。
兩個傷者懵了。
「什麼法子?」王三問道。
陳花鼓笑的很是和氣,「老夫用自己的法子,明府那邊也有個好法子,咱們看看誰痊癒的更快。」
這個好!
兩個傷者相對一視。
「我用你的法子。」王三選了陳花鼓。
吳順無奈的道:「罷了,你選了醫者,我便選楊明府。」
陳花鼓先處置了王三,隨即準備處置吳順。
「且住!」
楊玄叫住了他,「把手洗乾淨,另外,用沸水熬煮布條。」
「手怎麼會不乾淨呢?」陳花鼓搖頭嘆息。
洗手,清創,敷藥,最後用熬煮過的布條包紮傷口。
兩個侍衛都在笑,先被處置過傷口的侍衛王三笑的幸災樂禍,「你那個……楊明府想來也學過醫術的。」
吳順面色有些發白。
楊玄這邊還得下鄉去視察春耕,急匆匆的走了。
衛王不置可否,在書房裏和黃坪說話。
外面來人稟告。
「大王,王妃那邊來人了。」
黃坪霍然起身,「大王,老夫身體不適,告假一日。」
衛王點頭,黃坪感激的道:「大王仁慈。」
他推門出去,身後,衛王幽幽的道:「王妃懂兵法。」
外面,一個婦人帶着幾個隨從進了宅子。
婦人目光犀利,一邊走一邊問。
「黃坪何在?」
帶路的侍衛賠笑,「就在書房。」
婦人冷笑,「帶路!」
婦人是王妃的身邊人趙氏,在府中頗有威嚴。
侍衛看到前方人影閃動,霍然便是黃坪在遁逃。
趙氏目光犀利,轉瞬就盯住了角落,帶着人走了過去。
黃坪正準備翻牆……
他覺得身後有些發熱。
就回頭看了一眼。
趙氏帶着一群人仰頭看着他,冷冷的道:「繼續爬!」
「嗷!」
隨即慘嚎聲傳來。
晚些,趙氏去請見衛王。
「府中如今無事。」
「嗯!」
「王妃擔心大王在外吃苦,令奴帶了十餘女子來。」
「本王在平安是撫慰軍民,不是撫慰自己,帶回去!」
「是!」
趙氏低眉順眼的,「王妃得知尚珏去了,悲痛萬分。」
「於是你便打了本王的人?」
衛王眸色一冷。
趙氏揚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啪!
她的臉頰高高腫起,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王妃說,是黃坪帶壞了尚珏,若非他是大王的身邊人,此刻早已死無葬身之地。」
衛王默然。
「奴想請見太平楊明府。」
「他不在。」
「奴等等他。」
「滾!」
「是!」
這是遠在潛州的王妃借着自己的身邊人和衛王過了一招,門外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