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遵旨。」
劉日新嘴角抽動,躬身作揖道。
他聽到陵寢的時候,心中悸動,頓時就明白了大概自己就喪命於此了。
不過,
鐘山,貌似是塊風水寶地呀,便是死在那裏也很不錯。
至少可以福澤後人吧。
想到這裏,劉日新一下子就覺得未來可期,自己的年歲已然不小了,死後還能蹭一下帝王的龍氣,真不錯。
曾經劉日新暗中推算過,大明皇朝至少有三百年的國運。
如此看來,自己的子孫後代,也能延綿不絕。
這下子,劉日新的心情,頓時就高興了起來。
能夠葬在帝王陵寢,這是何等的榮耀。
他感覺整個人都充滿了幹勁。
待劉日新離開後,朱元璋對蔣瓛下旨道:「通知欽天監監正,安排幾個懂堪輿的過去,隨同檢驗。」
「另着錦衣衛嚴密監視,其中關鍵,務必不可遺漏,詳細記錄下來。」
「臣遵旨。」蔣瓛躬身道。
事關帝王風水,朱元璋當然不會就這般交給劉日新。
倘若真要被他暗中作了手腳,這可就不好了。
以朱元璋多疑的性子,不僅要讓欽天監和劉日新相互監督,還要錦衣衛進行詳細的記錄整理。
便是定好後,朱元璋還要找人反覆核對,感覺沒有問題遺漏,這才會讓其動工。
便是這個時候,剛好災荒,太多的難民過來。
朱元璋正好召集數千民夫,也算是解決部分的災情。
別小看這數千民夫,好像對如此多災民如同杯水車薪。
實際上用處很大。
首先災民不是單獨的個體,而是拖家帶口,一個民夫的後面,往往就是一個家庭數口人。
便是三千民夫,都能解決上萬災民的吃飯問題了。
......
次日一早,朱英還在茶樓吃着早餐。
張伯便是急急忙忙的上了樓梯。
「東家,大事不好了。」
朱英皺眉道:「何事如此慌張,坐下說。」
張伯緩了口氣,忙道:「東家,咱們的商隊,在距離京師六十里地外,被人給打劫了。」
「打劫?」朱英放下手中的早點,有些奇怪的問道:「這京師附近,竟是還有人敢打劫?」
「這等事情,直接報官就是,有什麼大不了的。」
朱英頗感無語,就目前朱元璋統治的大明,在這洪武年間。
違法亂紀的事情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少的,很多人也比較克制。
畢竟朱元璋殺起人來,可從未手軟過。
遠的地界可能差些,但是在這京師周圍,敢打劫,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東家,其實也不算是打劫,就是咱們的貨物被人給看上,強買強賣了。」
而後張伯停頓了下,猶豫着說道:「便是和對方起了衝突。」
朱英聞言,問道:「是咱們的哪個商隊出了事?」
張伯想了下回道:「好像是從大漠來的商隊。」
朱英一愣。
大漠來的?
自己手下的勢力,朱英當然清楚。
大漠那一批商隊,說是商隊,其實個個都是強人。
乾的基本上都是無本買賣,帶着空蕩蕩的車隊到大漠走上一圈,基本都是滿載而過,然後變賣貨物。
想到這裏,朱英不由問道:「對面有多少人。」
「一百人。」
「咱們有多少人?」
「三十人。」
「然後呢?」
「把對面都給俘虜了。」
張伯說完,又急忙說道:「東家,這裏可是京師啊,這下子,商隊的領頭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可是足足一百人啊,全給擄走了。」
「東家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朱英有些尷尬。
他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張伯說的大事不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