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壞了!老婆,那小兔崽子現在都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陋習?」
江天成抬頭看着陽台上飄着的女士內衣,抽煙的手狠狠一哆嗦。
他走進客廳,正好聽到夏青荷那句「老江,老江,你快過來,出大事兒了!」
夫妻倆大眼瞪着小眼的看着對方。
「出啥事兒了?」
「什麼陋習?」
江天成盯着江橋的臥室看了兩眼,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小子好的不學,偏偏學別人穿女裝!女式內衣還掛在外面,簡直不知羞恥!」
夏青荷哆哆嗦嗦的指着原本的雜物間:「剛剛我推門進屋,看到裏面住了個姑娘,難道說……」
「啥?」
江天成冷冷一笑:「難怪不捨得回家,看來那小兔崽子背着我們亂搞了不少事啊。」
他大步走過去,正打算推門,結果沒想到房門在這時忽然開了,白月靈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反倒是把江天成嚇了一跳。
江橋聽到外面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趕緊跑出去,剛一打開就看到那三人已經見上面了,四個人站在門口面面相覷,空氣忽然陷入詭異的安靜。
江天成臉色不定,對面的漂亮姑娘卻是一臉淡然,他頓時有些拿捏不准。
過了幾秒,他看着自己的兒子輕哼了一聲:「江橋,你來說,這是什麼情況?」
他手指夾着一支點燃的香煙,嘴裏吐出一口煙氣。
白月靈微微皺眉,雖然現在已經知道抽煙不是故意謀害她的道基,但這股難聞的味道,她依舊不喜。
更何況他是江橋的父親,冒然電他的話,似乎有些不妥,不過,倒是可以提醒一番。
「你煙毒深重,氣血暗黑無光,神魂受損嚴重,五臟六腑皆失活性,四肢乏力,身體孱弱不堪……」
白月靈神色複雜:「用你們的話說,已然是病入膏肓,仙神難救,沒多久可……」
不等她把話說完,江橋慌不則亂的用手捂住她的嘴,一邊瘋狂的給她使着眼色。
這小嘴叭叭的跟機關槍似的,不是什麼話都能說的啊!
「爸,媽,你別信她亂說。對了,你們先聊着,我跟她說點事兒。」
江橋趕緊把她推進屋內,順手關上門,反鎖,一顆心臟怦怦直跳。
江天成終於從剛才的愣神下反應過來,氣得渾身顫抖,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女人,居然說他病入膏肓沒多久可活了?他明明才四十多歲,正值壯年,雖然喜歡抽煙,但身體也並未感到任何的不適!
「看看你生養的好兒子!」他看着夏青荷怒氣沖沖。
「凶什麼凶?難道我一個人就能生孩子了?你沒出力你沒養?」夏青荷一眼瞪了回去,他瞬間焉了。
「我兒子不是那種人,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你先別瞎猜。」
「哼哼哼,我倒要看他出來後怎麼解釋!」
……
江橋聽着門外的聲音,感到頭疼不已,他回頭看着白月靈還沒張口說話,就一陣抽搐的倒地,啊啊啊啊的叫個不停。
門外的夏青荷聽得目瞪口呆,那兩個人在屋裏究竟在幹什麼?當着他們的面白日宣那啥?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放浪!
「你幹嘛又電我!」江橋從全身麻痹的狀態下恢復,壓低聲音問她。
「誰允許你對我動手動腳了?」白仙子眉線一揚,眼神睥睨,這傢伙居然擅自用手碰她的嘴。
「那不是事態緊急嗎?」
江橋嘆了一口氣:「剛剛那人是我爸,你怎麼能夠那樣說他?」
「我知道,為了他好,所以我才讓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如此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難道說實話都不行?」白月靈微微皺眉。
「不是說不行,而是……」江橋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想了想,他說道:「這個世界的人普遍都不長壽,你那樣說就是變相的詛咒,屬於忌諱,懂了嗎?」
「既然如此,我不說便是。」白月靈淡淡道。
「一會兒我來解釋,你不許說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