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讓齊少敏知道華為的事情,不是信不過,而是這種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翠峰是沒辦法,他畢竟是一直在店裏的,而齊少敏只每天定點來簽到一下的,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好了。
況且,既然已經有人來追查華為的下落了,照華為本人所講,他的兄弟應該用不了多久也會找來的。
恩,比如說,半夜。
雖然一直吐槽華為,但苗翠花心裏還是惦記着的,畢竟那是個受了重傷的大活人。催着白蘞給華為換了藥,又給他留了足夠的宵夜後,她才小心把店門鎖死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的跑來開了門,往櫃枱底下一看,裏頭已經空了。
怕華為是不是以防萬一豎起了那塊板,她還往裏喊了兩聲,又鑽過去摸了摸,這才確信,那傢伙是真的走了。
泥煤啊,半夜不辭而別是吧,你丫把伙食費住宿費醫療費算清了嗎?還有,害我這一家子都跟着擔驚受怕,這精神損失費也得算在內啊。
「妹的,拖着一身傷,你往哪兒跑,也不怕撐開傷口。」
實話說,苗翠花是真不放心,華為那一身皮開肉綻的,擱在現代怎麼也得縫上幾十針才行,可這古代哪有縫針的,況且,還不知道會不會感染破傷風。不過,她家花花似乎真如他自己所說,在外科方面格外擅長,那傷口給清理的很乾淨,淤積的污血也都給清洗乾淨了,應該不至於太嚴重吧。
但願那小子的兄弟靠譜一點,把他接走後別忘了繼續給他換藥吃藥。
可是,她都還沒機會看一眼傳說中的高手啊,那些飛天入地無所不能,一拳砸死一頭牛之類的神功,她不指望自己去練,可她還不能看一眼麼。
大俠,求帶我裝X帶我飛!
哀怨的嘆了口氣。苗翠花拍拍膝蓋上的灰塵站了起來,這才發現櫃枱上擱着一張紙,還有一張銀票。
十兩面額的銀票,上頭是太平銀號的印記。
白蘞兄弟:
多謝白兄弟收留並醫治。給貴店帶來了麻煩,還請見諒。因兄長前來接應,在下只得不告而別了,十兩銀票,算作食宿醫藥等費用。敬請笑納。
書名是華為,不過後面加了個備註——華二代筆,想也知道華為那傷根本不能提筆寫字,這是來接他的那位二哥代寫的了。
不過,真正讓苗翠花惱火的是,在紙條的最下面,還有一行字。
聽五弟所言,白兄弟一時糊塗迷戀上了一名刁鑽難纏貪財好利的女子,他無奈之下,只得由我代為言明。請白兄弟擦亮雙眼,莫要被美色迷了眼睛。咦,這麼說來,那位苗姑娘難道是個絕色美人?若是如此,還請苗姑娘看到此信後聯繫在下。
苗翠花的臉徹底是黑的。
你妹的,華家老二,我不約!
她確信,這張留言條最後那句話指定沒有給華為看過,是華家老二寫完正文後又故意坑華為的。否則,華為再怎麼愛跟她鬥嘴。也不會由着他那位二哥這麼胡說八道。
當然,她也確信,華為那個混蛋肯定跟這個華家老二吐槽過她,不然。華家老二也不會添上這麼一段。
魂淡,你以為給你算各種賬目是我一人的主意嗎?真正下筆定價的人是你那個白兄弟好嗎,他才是真正的刁鑽難纏貪財好利好嗎!
等到白蘞來到,苗翠花立刻把那留言條往他面前一拍。
「你看吧,人家把我當卑鄙小人,把你當成大恩人呢。」苗翠花無奈。這朵白蓮花天生長了一副純潔無垢的善良面貌,又擅長偽裝,真是對得起他那名字了。
將那紙上的話隨意看了一遍,白蘞不禁笑了:「怎麼,這位華家二少所言有虛?」
苗翠花橫他一眼:「怎麼,照你這意思,我是刁鑽難纏貪財好利的女子?」
「這……」白蘞遲疑了下,微微一笑,「你不常說,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麼。」
……算了,跟他生氣不值當。喵喵的。
似乎華為的事情就那麼過去了,從那天過去,就沒再有人找過來,這也讓苗翠花鬆了一口氣。雖說這種事情挺刺激的,可這不是小說電影啊,是真的一不小心會死人的現實。
不過,這幾天裏頭,倒是成全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人都知
191 大表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