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地府殺手的話,那彼岸花的心中無比沉重。
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面對眼前這種情況。
是根本無法解決的。
她根本不明白。
為什麼這地府殺手還能夠不斷的復活呢?
甚至,這都讓這彼岸花的心中都變得恐懼,忌憚起來。
她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名地府殺手,究竟還能夠復活多少次?
為什麼會這樣?
她不敢再動手了。
直覺告訴她。
若是自己再動手的話。
有極大的可能,自己會喪命在此!
彼岸花沉聲道。
「我無法弄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暫時我不會再殺你。」
地府殺手冷漠點頭。
「跟我走吧。」
這一次。
彼岸花不再抗拒。
老老實實跟在這名地府殺手的後面。
現在的彼岸花,更是對那還未曾見面的陳長安充滿了忌憚,充滿了畏懼。
已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
總而言之。
還是先去見一見那陳長安再說吧。
甚至,在這彼岸花的心中還在嘆氣。
「或許,雖然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但有着極大的可能,我的性命被拿捏在那安神的手中。」
「在這裏,我感覺他隨時都可能要了我的命。」
雖然。
彼岸花未曾見到陳長安。
但是。
讓彼岸花深深的感受到安神陳長安的深不可測!
很快。
彼岸花跟那一名地府殺手來到了飛仙山。
一座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山。
來到飛仙山之巔的長生廟。
彼岸花見到了陳長安。
這個在神網中,鬧得風風雨雨的大人物。
此刻。
陳長安正在院落中,和紫月、靈寶兒、皇甫白月圍坐在一起打着麻將。
紫月一臉悶悶不樂。
因為她一個人輸得很慘。
已經輸給了陳長安五百多萬神稀。
再這樣輸下去。
她感覺自己最後恐怕會輸得只剩下一個小褲褲。
不過。
紫月不服輸,她找到了打麻將的樂趣。
紅着眼,要將輸出去的神稀都給贏回來!
看來。
這小紫毛,看來還是有點小賭癮的。
「下次我一定能胡!」紫月悶悶道。
靈寶兒白了小紫毛一眼。
「紫月,你幹嘛總是要做清一色,如果你不做清一色的話,根本就不會輸得這麼慘。」
小紫毛輕哼。
「我的眼裏只有清一色,如果讓我抓到了,看我不將你們三殺得片甲不留。」
皇甫白月輕笑。
「行,那我很期待。」
陳長安彈了一下紫月的腦袋瓜子。
「費什麼話,還不快將欠條寫下,回頭去你紫家把神稀帶來。」
紫月捂着腦瓜子,鼓腮。
「又不是不給你,再打一把就寫,難道我還會賴賬嗎?萬一這一把我就清一色自·摸了呢。」
陳長安呵呵一笑。
「我看你是白日做夢。」
「你等着,長安哥哥,這把我要把你吃得死死的!」
當那彼岸花來到,看着打麻將聊天的四人。
這讓彼岸花有些懵。
雖然。
彼岸花這裏並沒有聽明白什麼是清一色,什麼是自·摸。
不過看他們這般悠閒的樣子,應該是在娛樂。
這就讓彼岸花想不明白了。
如今。
那大聖龍朝大軍壓境,馬上就要來了。
為什麼陳長安他們還有閒心在這裏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