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喬失蹤十天,朝堂完全翻了天,曾經那個英明神武的帝王不在,替代的是一個獨斷專橫、冷酷無情的暴君。一筆閣 m.yibige.com
商盟已經上了正軌,不受影響,但是朝臣卻很難受,一個個每日上朝都仿佛被壓迫着,攝人的壓迫力讓人喘不過起來,莫說反駁陛下的話了,便是大聲點兒說話都不敢。
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皇后娘娘存在的重要性,皇后一出事,這新帝簡直太可怕了。
朝堂官員滿腹怨恨,但是卻不敢吭一聲,陳太師發現了這個機遇,跟禹王兩人商議了一下,趁着這個機會,竟然拉攏了不少官員。
雖然有了這意外收穫,但容君執一波接一波的打擊卻讓禹王處處受制,明明都不確定是禹王劫持了人,可容君執那架勢,儼然就是要無差別攻擊,擺明拿他來撒氣,甚至要弄死他的架勢。
當然,也不止是他,襄王和八皇子也沒好到哪兒去,雖然沒被打擊得那麼慘,但卻被壓迫得不能翻身。
成王算是唯一一個比較好的,畢竟他也沒什麼可被打擊的了。
容君執欺人太甚,禹王實在是忍無可忍,被逼得沒有退路了,他終於還是決定造反。
但是在盛京不行,這裏都是容君執的軍隊,他想要造反根本不可能,就算有那些文官支持,可文官在戰爭面前根本不頂用,他首先得有兵權才能護自己周全。
而禹王還有一個顧忌,那就是他母妃還在宮裏,這些日子他根本見不到太淑妃,連消息也遞不進去。
這個問題,最後是陳太師給他做了決定,他偷偷潛出城去,陳太師留下給他打掩護,陳太師還有一批死士,等到他起事,立刻入宮解救太淑妃,與他裏應外合。
禹王也只能接受這個提議,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當他答應這個提議的時候就等於已經放棄了太淑妃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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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寢殿
哐當一聲,一個碗被打碎在地上,碗裏的藥灑了一地,一屋子都是藥味兒。
容君執怒視花公公:「花潯,你再敢給朕下藥,信不信朕立刻殺你了?」
容君執日以繼夜不願睡去,每隔兩天花公公就會給他下一碗藥讓他休息,之前被騙着喝了,這一次是再也不忍了。
花公公一甩拂塵,冷哼:「你要是不休息,就這破爛的身子還想殺雜家?」
「可憐的喬喬還在歹人手裏,你這麼糟踐自己,別等還沒把人救出來自己就死了。」
容君執被他堵得心梗塞:「滾!」
花公公姿態優雅的走了,還非常從容的躲過了容君執咋來的茶杯和硯台,這熟練的姿勢,想來沒少被砸。
花公公跟容君執說話的時候很輕鬆,出來之後表情立刻就冷下來,站在門口:「還沒消息?」
一個暗衛跪在角落:「又找到三支金釵,但都沒有皇后娘娘的蹤跡。」
沈錦喬身上的佩飾分佈得到處都是,下面的人跑斷腿,卻也找不到皇后娘娘的所在。
花公公聲音陰冷:「找不到人就給雜家絕地三尺,若是還找不到,提頭來見!」
「是!」
把人打發走了,花公公看向遠方:喬喬,你可要好好活着啊,你要是出事兒了,這魔頭怕也活不成了。
司家,唐律、司恆、衛北言,三人圍坐在一起,司恆一邊翻書一邊在桌子上推演。
書到用時方恨少,司恆第一次恨自己沒讀那麼多書,他知道有一種推演之術,可要用來尋人,可他只看了個皮毛,就算照着書本也推演不出來。
他都推演八次了,都是同一個方向,那邊唐律和衛北言都找了八遍了,影子都沒有。
司恆現在是抱着書死啃,可弄來弄去還是不行,唐律這麼淡定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你到底行不行?」
司恆咬牙:「我絕對行,一定是哪兒出問題了,我不可能不會的。」
衛北言身體往後靠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扇子沒有說話。
司恆又折騰了兩次,還是同樣的結果,氣得他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了。
這時一人從外面走進來,步履穩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