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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風弄月對着顧阿蠻一起做了個「請」的手勢。樂筆趣 m.lebiqu.com
是請君入甕還是請君赴死?顧阿蠻甩開銅盆,破舊的銅盆歡送似的在地上稀里哐啷的滾出很遠。
顧阿蠻依舊穿着那身黑色的夜行衣,她抬手給在場的所有眾人施了一禮,「多謝。」
不管什麼原因,這些人的出現幫了她大忙,這禮她該是要行的。
有人錯愕,有人避開,更多的人是看着顧阿蠻堂而皇之走進門內的背影。
分明依舊是那個瘦弱小小的身影,卻走出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壯烈。
仿佛,她這一去,再不能回來。
直到此時,才有人疑惑的問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事在她們不知道的角落已經發生,越演越烈。
聽風弄月一左一右的跟着顧阿蠻,顧阿蠻面上冷漠如常,心卻有些不安分的蹦着。
這可是能擋下魏俠女的兩個婢女啊,但凡大皇子妃有一丁點魚死網破的心思,她顧阿蠻都會在頃刻間腦袋落地。
顧阿蠻心裏有點泛苦。
魏俠女啊魏俠女,我本能靜坐閒雲野鶴靜觀龍虎鬥,因着你,一腳丫子竄到大皇子妃面前,這女人多有手段啊,她顧阿蠻十個加起來怕是都不夠給人下菜。
夜已深,大皇子妃一身行頭俱在,就連髮髻都沒有拆開打理,還是白天見到的模樣。
甚至她臉上的妝容比白天看到的更為精細,像是才剛剛細細裝點過。
因為這個,白日裏殘留在她臉上的病容消失了,整個人看上去都像褪去柔弱顯露別樣風采的牡丹花。
她今日沒戴那支六翅鸞鳳簪,可是那雙過分明亮犀利的眼睛,卻比那隻六翅鸞鳳更來的驚心動魄。
兩人的視線隔着距離無聲對峙,聽風弄月原本靜立左右,卻被大皇子妃揮退,沒了兩人,諾大的廳堂卻越顯逼仄。
紅泥小火爐的炭火正旺,上面燃着的銅壺翻滾作響。
「我以為阿蠻與我是朋友,可是我好像想錯了。」
大皇子妃抬手往水壺裏加了一勺水,已經滾開的水好似恢復了平靜又安靜下來。
「朋友不會算計朋友。」想到以往,顧阿蠻簡直沒眼看「朋友」這兩個字。
她邁着自信的將軍步在屋裏慢慢轉着。
「離京太久,消息閉塞,我雖然不清楚京中發生了什麼,但這次沒瞧見大皇子一起來,想來應該是發生了很重要的事。」
顧阿蠻道,「只是不知道這些事與大皇子妃有沒有干係?」
大皇子在忙些什麼,雖然不是算不清楚,但大皇子妃也是有所耳聞,她以往可能並不清楚,可是現在卻是知道的真真切切。
多可笑啊。
大皇子要找的,就與他同處一個屋檐下。
可笑,她還為大皇子默默出過許多主意,大皇子贊她「軍事智囊」如今想來分外諷刺。
大皇子妃平靜的看着爐里的炭火,她自幼體寒,因為生病,越發怕冷,此時那怕烤着火,她的指尖也依舊冰涼。
「婦人深居後宅,任是朝堂上的風號怒雨,也無法感覺到一絲風吹草動。」
大皇子妃聲音悠悠,「閒來撫琴插花不好嗎,非要去攪進那些風裏雨里,女兒家身子嬌弱若是一不留神就此凋零如何是好。」
大皇子妃意味深長,「便是自己能安身立命,若是一不留神牽連到身邊的父母親人,卻也是不美了。」
顧阿蠻承認,大皇子妃給人的壓力真的很大,尤其是那句「凋零」簡直讓惜命的她想要扭頭就跑,可是等她聽到後邊,她卻是硬生生的挺住了。
「家父來京之後,官位停滯不前,果然出自大皇子妃的手筆,想來汪大人門徒甚廣,想辦到這件事應該很容易吧。」
顧阿蠻說着笑起來,「不說是留停官位,便是其他事以汪大人的地位辦到也輕鬆得很。」
「只是汪大人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不
70有請顧阿蠻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