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響不弱,越來越近前,繼續閃射分秒會中招。
姬陵軒一掌推開雁北,雙掌挽動,一團氣流在前,再一推,那團氣流頂着白玉球向尾追不舍的六根銀針迎去。
玉養人,人養玉,時間久了,互相滋養,那顆晶瑩剔透內帶着縷縷血絲的白玉球在掌風的催動下發出一圈一圈的淡淡瑩瑩的光芒,如顆夜明球獨放奇彩。
六根針在那光亮中減了來勢,爾後凝住。
姬陵軒暗鬆一口氣,豈不料,白玉球光亮一黯,六根針轉瞬衝破阻擊氣流擊來。
姬陵軒臉色大變,心口一涌,一股腥甜漫上喉部。那球也在阻力被破之下向遠處飛去,卻瞬移間一個回彈,閒時養生,用時是武器的白玉球乘風回到他手中。
被推開的雁北來救已晚。緊要關頭,一團強勁的罡風從側擊來。六根銀針被迫改道向茫茫的側方飛去。
彈指間,老者擊退漠如沙與漠如塵,一個騰躍到跟前,那支玉簫頂在姬陵軒頸部。
「榮王!你這次沒有那好的運氣啦!」老者話音剛落,側方一團罡風奔騰而來。
他揮手臂擋去的同時,感到偷襲的人內力深厚,不得已撤了玉簫飛躍向後。
一轉眼,挾着一股風的天樓飛襲到姬陵軒三米之外站定。
三人呈三角而站,靜觀,使得這一剎那寂靜無聲。
老者望着天樓,「小鬍子!你就是那個身份不明突然出現在皇宮的的金侍衛?」
「看來,你對皇宮所發生的事很了解!」天樓負手輕笑,後正色威問:「你是誰?」
「天下沒有我梨花一笑不知道的事!」老者道。
天樓臉色陡變,「你是姬玉蘿的主人,是一系列血案的策劃人?」
老者發出兩聲冷笑,不再說話,碧光一閃,一股龐然的氣勢轟然激出,那支玉簫向天樓胸前穴點來。
天樓嘴角朝一側輕勾。衣袍無風自飛動,一股駭人氣息從他身上迸射,瞬間渲染四周。
他與老者交上手,受了內傷的姬陵軒與兩個手下不明他們武功如何。持觀察狀。
掌來簫去,老者武功深不可測,天樓險象環生。
見天樓有敗象,雁北與漠如沙兄弟倆飛襲參加打鬥。
昏天黑地,不知覺幾個時辰過去。冷不丁。強大的氣流襲前,玉簫與寒芒緊接着逼來,天樓急向後掠去,他閃開,形如鐵桶的包圍有破綻,漠如沙與漠如塵緊隨着被擊敗,分別噴出一口鮮血,那老者擄了一直處於劣勢的雁北捲起一股風閃電般消失。
天樓急紅了眼,提起一股氣想追。卻一口頭血飆出。抬頭時,已是追不上。他抹了抹嘴角。心裏灰暗幾許,只得放棄。
姬陵軒疑惑地盯着天樓,「你是……」
天樓向姬陵軒微微一笑,「表哥!一別多年,還是那麼愛玉!」
姬陵軒不相信地脫口而出,「殿下?」
天樓撣了撣身前袍,濃郁的親情堆積在眼角,豎起右手大拇指,緩緩向姬陵軒。
身在帝王家,榮王府又遠在天朝北。臨近邊關,天樓與姬陵軒見面少之又少。雖見面甚少,可他們之間卻有一個兒時難以忘記的有趣動作。
姬陵軒猶豫抬手,稍稍思索。大拇指豎起,抵向天樓的大拇指。
兩指無縫隙相抵,各自順時針旋轉半圈。姬陵軒已經斷定天樓就是世人一直傳說失蹤的姬天樓。
「臣參見殿下!」收手,姬陵軒撂了袍裾,向天樓施禮。
天樓伸手扶向姬陵軒,調笑道:「那人倒挺像我。但再相似總是有差異。」
姬陵軒道:「傳說殿下一直在我府上。我出發前三思後。依着兒時的記憶,特帶上護衛雁北。還特讓他與我同乘坐一輛馬車。此舉,不過是想暗示世人,殿下並沒有失蹤。我只想天朝百姓安康。不想,一路劫殺不斷……」
「還是表哥想得周全!」聽聞姬陵軒話,天樓眼眸中儘是感動的流光。
表兄弟倆寒暄片刻,姬陵軒憂慮地道:「那老者是梨花一笑,那丞相豈不是冤枉?」
這事提起,天樓一臉肅色,沉默會兒,「梨花一笑抓了雁北去。定是認定他是我。只是可惜讓他逃走!」
姬陵軒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