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黎家大少爺、羊種小夥伴的打賞!謝謝!)
領口猝緊,當即出氣不暢,獵**張着嘴,腦里轟轟隆隆。
要知道,『獵』字護院可不是等閒之輩!
然而,在姬玉蘿玉手的輕撥下,獵十七滴溜溜轉了半圈,後被姬玉蘿抓住手臂。
隨後,呼一聲風響,他如紙片人一樣被姬玉蘿凌空甩去又重砸落。
剎時,屋內的空氣大幅度波動,桌椅震動,灰塵四起。
隨着咚咚緊密的聲音一下一下重重響起,血肉四濺,獵十七砸下的地方血染了陳舊地板。
獵十七在姬玉蘿瘋狂的重砸之下整個人很快變形,最後,真成了一個扁形人。
重砸聲停,獵十七被姬玉蘿隨手甩飛到牆角。
血糊糊的一團,已沒有人形。
這種招勢第一次見!三個字:暴!帥呆!王二與麻子看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心裏驚雷轟轟,卻發不出聲音。
血染衣裙,嬌艷奪目,似風中落梅。姬玉蘿輕輕地拍了拍手,笑吟吟地向王二與麻子走近一步。
「回答姑奶奶之前的話!」
麻子打了激靈,反應快些,咚一聲屈膝跪去,叩着頭道:「姜大小姐!我是王二,他叫麻子,我們是南軍中的特衛,被你砸死的那個叫獵十七,他是太尉府護院。」
王二恨着反應慢了半拍,跪下後補充道:「我們是奉了刺護院頭的命令專在此等候逃到這縣的姜姓人。隔縣的由獵十六帶領兩人,再遠些的是獵五,每個郡、每個地方都有『獵』字護院帶人專候姜姓人。另外,我們在這兒都布有眼線,都是個好賭之人、好色之人、好酒之人。只要不是本地人,他們都會上前搭訕,試探身份。」
這般的安排,擺明了就是趕盡殺絕,太狠了!姬玉蘿咬了咬牙。「這樣做是因為皇上下旨饒了姜氏一族?」
王二苦着臉道:「正是如此才改為了暗殺。負責暗殺的豺頭、狼頭、鷹頭已經回皇城。而這已經是收尾工作了。因此,我們的任務不過是毒殺些漏網之魚。」
豺頭、狼頭、鷹頭定是阿豺、阿狼、阿鷹。小瞧了這三個原荷苑的下人。姬玉蘿恨得牙痒痒。
全交待了,麻子叩着頭又道:「姜大小姐!我們也是身不由已,饒命吧!」
姬玉蘿捻了捻衣袖。袖中纖纖素手輕挽。
玉手拍出時,一股罡風擊向麻子胸口。
麻子之前竟敢對她起邪念,豈能留他?
麻子飛了出去,砸落壁板,後重重落於獵十七的屍體上。一個不穩,骨碌碌滾下。
兩個字:帥呆!王二扭頭看去,就見麻子七孔流血,早沒了氣息。他嚇得魂不附體,簌簌發顫,挪動膝蓋向後些,又叩着頭哭天抹淚地道:「親奶奶!親姑奶奶!饒命啊!」
姬玉蘿漠無表情地盯着王二,道:「每個地方都有『獵』字護院。在什麼地方可找到他們?」
王二隻求保命,道:「為方便各地傳遞消息,他們會選擇住驛站的附近!」
「好!孫子!看在你老實的份上姑奶奶不殺你!但姑奶奶不是姜大小姐!」姬玉蘿捻了捻衣袖。「回去告訴夏侯夜!梨花一笑回來了!」
「梨花一笑!」
是的!既然夏侯夜硬指認她為梨花一笑,那她就當是梨花一笑。
她嘴角微微勾起,恍若罌粟花綻放,「是梨花一笑!」
王二逃出門後,姬玉蘿也跟着下了樓梯。
那掌柜的與小二早聽得樓上的大動靜,嚇得渾身發軟竟邁不開半步。此刻正縮在櫃枱內。
姬玉蘿來到櫃枱前,伸手抓了茶壺往嘴咕咕灌了幾口茶水,茶壺重重落櫃面,她狠瞪眼掌柜的與小二轉身出了門。
那些眼線是小人物,不屑於收撿。俗話說得好。惡有惡報,留着老天報應他們吧!
那南軍往桐州而去,囚車裏的人定是能威脅到姜楚陌的重要人質。
一路尾隨大軍,兩日後的戌時。奉命前往支援夏侯盛世的大軍進入和平郡地界的官道。
火把亮長空,人頭攢動,誰也沒注意到荒草齊腰的一旁靜靜地伏着四個蒙面黑衣人。
他們眸亮如星,手持尖刃短刀。一動不動,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