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老公,恢復記憶的事就隨緣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寧央佛性的說。
傅沉年咬着煙,將她從頭看到腳,「你來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哦。」寧央摸了摸自己的小帽子,說,「老公你就不允許人家改一下啊。」
傅沉年點頭說,「你改吧。」
寧央覺得他還有句話沒說反正我陪你來過醫院了。
哼,他突然答應來醫院這事就透着古怪,不過,誰讓他是她老公,又不會害她,想不懂的事,她還費腦細胞幹嘛。
不想了。
寧央歡快的晃着他的胳膊,「老公,你今天回去嗎?」
07年5月1,是周六,周言已經回去了,傅沉年回不回都行,他慢悠悠的掐了煙。
寧央很粘人,傅沉年不答話,她就不停的問,這般親密隨性的相處引人側目,旁人眼裏閃過恍然大悟--這莫不是新婚夫妻。
是啊,傅沉年唇角輕輕揚起細微弧度她和他就是新婚夫妻啊,不過才四個月而已啊。
他在婚姻的路上尚未走滿一年。
寧央已經自動運行了認為傅沉年不回去的程序「天氣熱,我們不要出去了,就待在房間裏好不好?」
傅沉年把手搭在方向盤上,寧央摘掉帽子,栗色長髮立刻散落下來,傅沉年平靜的看着她整理頭髮,說,「酒店下面不是有涼爽莊子,怎麼不去?」
涼爽的莊子就是四周時刻有冰鎮着,不通電,瓜果蔬菜都隨時供應,清幽又安靜,算是這度假酒店夏日的一大特色。
「人家只對小情侶開放,我去了直接給轟出來了。」但她老公來了啊!笑眯眯的問,「老公,你要去嗎?」
「我自然是不想去。」
「我要去嘛。」撒嬌又可憐。
「好啊。」他答的那麼自然。
寧央歪着頭看他,善變的男人「老公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嗎?」
「你夢裏想想就算了。」
冷笑臭男人!
寧央坐正,欣賞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有點自暴自棄的說,「反正我記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不管了,老公你生氣我還委屈呢。」
只要她不恢復記憶,這樣的事情就會層出不窮,傅沉年生氣,寧央委屈,似乎誰都討不到好。
這是個無解的難題。
傅沉年眸光微凝,神色無任何變化的直視前方,路人匆匆,有人走向醫院,也許那裏有他們垂危的親人;有人離開醫院,面上帶笑,或許他的親人已經痊癒,看,每個人的悲喜都不互通,那都是陌生人,他和他的妻子才是熟悉的人,他和她悲喜相通,連淚水都與彼此相關。
婚途多舛,連結合的初衷都帶着彼此介意的目的,初春肆寒雨夜,他明知道寧央帶着一顆報仇的心歸c市還是同意了娶她為妻;寧央明知道他貪戀與獨佔美色還是選擇問了那句『傅先生,能談談嗎』
都帶着私心,這段婚姻見證着兩個人的心不在焉,所以最後會處成什麼樣的結果不言而喻。
寧央失憶是這段關係的轉折,她的主動親近與忘卻都成了改善僵局的催化劑,但這顯然又催生了新的問題。
「可是怎麼辦呢。」傅沉年收回視線,眸子轉向身旁的人,狹長的眼裏儘是笑意,「你我都無法控制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旦發生,我不可能不生氣。」
--我心裏烈火焚燒,見你委屈我又心疼,我需要收拾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來不那麼嚇人的認識才能去安慰你。
--這婚姻佈滿荊棘,我也得拉着你走完,你或許會被扎的疼,但是我不想鬆手。
所以就這樣--糾纏吧!
寧央維持着抬手的動作沒有動,瞳孔焦距發散,車內安靜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哦。」生氣正常,但傅先生氣氣不就是那麼回事,又不打人,除了凶還是凶,雲溪苑是家,她能怎麼辦,受點委屈安心等着人來哄,天大的事也就過去了。
……
寧央拉着傅沉年在莊子待了一天,晚上秦臻過來,寧央跟個孩子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
071她和他,才是最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