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中,蘇童一眼就認出了為首的男子手裏拿的居然是一根棒球棍。
在呼嘯聲中,棒球棍朝着蘇童的後背砸了下來,一般人要是被這一棍砸結實了,搞不好後背的脊椎都要被砸斷。
蘇童也被這名男子的狠辣給激怒了,他身形一閃,棒球棍帶着呼嘯聲從他後背掠過,緊接着蘇童立刻就是一個手肘掃了過去,堅硬的手肘重重的砸在了男子的下巴上,只聽見男子發出了一聲慘叫,一團帶着血的牙齒從他嘴裏噴了出來,而他整個下巴瞬間變成了一團奇怪的形狀。
隨後這名男子也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在地上滿地打滾,不停的發出悽厲的哀嚎。
做完這一切,蘇童只花了短短不到兩秒鐘,他隨手一抄,奪過了男子手中的棒球朝着其餘四名男子沖了過去,只聽見啪啪啪的幾聲脆響,其餘四名剛衝到他身邊的男子也被他通通砸斷了手腕,一群人全都躺在了地上步了剛才那個人的後塵。
這一切發生得是如此之快,整個過程還不到三十秒便結束了,以至於周圍的那些剛想過來看熱鬧的依利安達員工們一個個都露出了一臉懵逼的表情。
蘇童走到一名抱着手腕蹲在地上慘叫的男子身邊問了句:「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呸……」
蘇童的問話迎來的是一句一口唾沫和怨毒的話語。
「小子,你死定了,你知道不知道招惹了什麼人。」
看着這名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慘白的臉色和怨毒的眼神,蘇童知道估計這位又是一個被古惑仔洗了腦的中二青年,嘆了口氣的他只能掏出了手機。
一個小時後警察局審訊室
「姓名?」
「蘇童。」
「年齡?」
「二十五。」
「職業?」
「嚴格的說,我現在應該算是無業。」
「他們為什麼打你?」
「不知道!」
「你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
聽到這裏,負責辦案的民警皺眉道:「也就是說你跟他們無冤無仇囉,那他們為什麼要來襲擊你?」
蘇童揉了揉鼻子:「警察同志,我想這個問題你不是應當去問那幾個襲擊我的人才對嗎?」
「那幾個當事人?」
辦案的民警神情有些複雜的看着蘇童,「那幾個人都在醫院接受治療呢,尤其是那個為首的,整個下巴都被你打碎了,幾十根牙齒一根不剩,估計下輩子他只能吃流食了。
剩下除了其中一個被煙頭燙傷的傢伙,其餘的四個人手腕也全都是粉碎性骨折,即便是治好恐怕連五斤重的東西都提不了,我說你出手也是夠狠的。」
蘇童無奈道:「警察同志,當時的場面你是沒看到,如果我出手不狠,就該輪到我下輩子坐在輪椅上了。」
「這倒也是。」
這位民警也是剛才也出了警,現場的情況他也看到了,那些的棒球棍可全都是貨真價實的傢伙,尤其是棒球的頭部更是包了鐵皮,真要用足了力氣一棒子砸到人身上,骨斷筋折那是分分鐘的事。
「咔嚓!」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名中年警察走了進來。
「小趙,筆錄做完了沒有?」
「做完了李隊。」
「既然做完了就讓他在記錄上簽字按手印,然後讓他走人走吧。」
「可是李隊,那幾個人現在還在醫院呢?」
中年警察一瞪眼睛,「那又怎麼樣,還不允許人家正當防衛啊?」
「這……好吧……」年輕的民警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當蘇童走出審訊室,看到猶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般站在大廳的劉英楠時,當他看到走出來的蘇童時,眼中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等蘇童走到她身邊後,劉英楠對走來的中年民警道:「李隊,辛苦您了。」
中年民警笑道:「沒事,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所有證據都顯示,這位小伙子也屬於正當防衛,既然已經做完了筆錄,自然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