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劉老的話剛出口,劉遠東不假思索的立刻就出言反對。
「爸,上頭可是有規定的,以您的身份,任何想要替您看病的醫生都需要進行嚴格的審查,象蘇童這樣連行醫執照都沒有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通過審查的。」
「是啊爸,醫院裏有這麼多醫生,他們哪個不比蘇童醫術高超,怎麼也輪不到他替您看病啊!」劉遠航也勸了起來,臨了還不忘瞪了蘇童一眼。
而一旁的三名作為劉家媳婦的中年美婦對視了一眼卻是沒有說話,畢竟在這樣的場合,她們無論說什麼都合適。
「屁的審查。」
只見劉老眼睛一瞪,「醫院裏的那些醫生倒是全經過審查了,我也在這裏住院那麼久了,可那些醫生能幹什麼?老頭子還不是每天睡着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要不是上次英楠這丫頭弄了一點龍鬚茶給我喝,恐怕我現在還在昏睡吧?
現在好不容易把人給請來了,人家要給老頭子治病,你倒是攔得最起勁。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盼着半年後就把老子送走啊?」
別看劉老在面對劉英楠這個孫女時那叫一個和藹可親,但華夏人講究的是「君子抱孫不抱子」,許多老人對待對待孫子孫女時非常的和藹親切,但在對待子女時則是非常嚴厲。
是以儘管劉遠東和劉遠航儘管都已至不惑之年,甚至身居高位,但他在對待兩個兒子的時候卻很是嚴厲,這也是劉遠東為什麼那麼怕自家老子的原因。
現在看到自家老爺子發火,劉遠東、劉遠航哥倆不由得有些發怵起來。
尤其是劉遠東,官當到了他這個位子,當然知道雖然上頭有規定,但規定是死的,尤其是到了老爺子這種已經退休且時日無多的人,規矩對他的約束更是幾近於無。
劉老如果要指定一個人替他治病,旁人還真不好說什麼。怎麼,你們的醫生看不好我的病,還不許我找別人了?
說完,劉老轉過頭露出了小臉對蘇童道:「好了小伙子,你別擔心,老頭子自己的身體自己做主,以後有人要是因為這事為難你,你就說是我說的,我的兩個兒子和兒媳婦可以作證。」
「雖然你這麼說了,但我還是要問一下您的家人。」蘇童轉頭對劉遠東和劉遠航道:「兩位,劉老爺子希望我可以替他治病,不知您兩位是什麼意見?」
劉遠東雖然心裏不怎麼高興,但還是不動聲色道:「我沒什麼意見。」
「你呢?」蘇童看向了劉遠航。
劉遠航冷哼了一聲:「既然老爺子和我哥都同意了,我能有什麼意見?」
「既然兩位都同意了,那有些事情我也得事先跟你們說清楚。」蘇童淡淡的說道:「待會我治療的時候,你們可以旁觀,但絕對不允許出聲,更不許讓任何人打攪我的治療過程,否則發生任何不可預測的後果我概不負責,你們聽明白了嗎?」
劉遠航心裏這個火啊,但當着自家老子和大哥的面他還真不敢炸刺,只能強忍着氣冷哼了一聲,「行吧。」
「這就好。」
看到眾人都沒什麼意見了,蘇童這才對劉英楠道:「英楠姐,麻煩你先扶老爺子到裏面的床上坐下。」
說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了一枚小拇指大小的聚氣丹,然後運指為刀,用這枚聚氣丹切出四分之一,這才將這四分之一的藥丸遞給劉遠東,「將這枚藥丸給老爺子,和水服下,五分鐘後我再幫老爺子化解藥力。」
劉遠東猶豫了一下,可事到如今,他除了相信蘇童再也沒有任何法子,自家老爺子早就被國內那群醫術最頂尖的那一小搓醫生下了結論,也就是這半年的功夫。
眼前這個小伙子縱然再不靠譜,但如今他除了照做之外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在生死面前,權勢、金錢這些無數人都在追求的東西全都沒有了任何用處。
劉遠東親自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水,然後才到裏面的病床將藥丸讓劉老服了下去。
五分鐘過後,不用旁人提醒,蘇童走到了劉老身後,雙手開始在他的後背不輕不重的拍打起來。
而這時,客廳里所有人都走到裏面看蘇童如何治病,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