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良河從來沒這麼憋屈過,被劉慶生當着面給懟得說不出話來,軍事上又被劉慶生給打得還不了手。
現在劉慶生又在明目張胆地威脅他。
就在剛剛,劉慶生派人給盧良河送來了消息,他活捉了兩名日軍,若是這兩名日軍放回去,把盧良河與游擊隊合作伏擊日軍的事情匯報給日軍,那麼盧良河的項上人頭就再也保不住了。
「他是只有二十歲嗎?」盧良河問身邊的人。
為何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做事滴水不漏,而且心思縝密,似乎他從穿尿布的時候就在扛着槍打仗。
二十歲就有了如此心計,這完全不是正常年紀該有的。
「司令,當前要務我們就是要確定這兩名皇軍是不是還活着。」副官提醒。
兩個活着的小鬼子,對盧良河來說,堪比在盧良河枕頭底下放了一顆炸彈,關鍵炸彈的遙控器在劉慶生手中。
「如何確定?」盧良河問。
「劉慶生無非就是想要軍火物資。」副官說。
劉慶生急需武器彈藥,每一次與盧良河談判,無非就是想要更多的物資而已。
「告訴劉慶生的人,只要讓兩名皇軍士兵平安回來,他開的條件我都答應。」盧良河說。
負責給盧良河送信的士兵很快趕上了大部隊,並把消息告訴了劉慶生。
「隊長,您可真神了,連盧良河都聽你的。」士兵佩服劉慶生。
劉慶生笑着說:「跟咱們司令可差遠了,我這點本事都是跟着司令學的!告訴盧良河,我只要日軍拉來的一卡車物資,別的不要!」
劉慶生知道,自己問盧良河要的物資夠多了,若是給盧良河的壓力太大,反而會讓盧良河狗急跳牆,所以這次劉慶生開出的價格十分合理。
「隊長,他們也開了一個條件,要先確定小鬼子的生死,要是小鬼子死了,盧良河可不會答應我們任何條件。」通訊兵提醒。
「可以,這傢伙竟然要腦子。」劉慶生笑着說,「你再辛苦一趟,告訴盧良河,明天太陽落山之前,我們在劉家河村的橋頭,會讓他看到活着的小鬼子。」
有一隊執行任務的特戰隊士兵曾經留在了豫北山區,想要假扮一下小鬼子,還是挺容易的。
「隊長,若是讓我們的人假扮日軍,盧良河會不會直接開炮?」士兵問。
盧良河要的只是殺人滅口,而不是真的把小鬼子給迎接回去。
位置提前告訴盧良河,待他們帶着兩個小鬼子現身的時候,盧良河直接炮火覆蓋,就能夠解決一切憂患。
「傻呀,我們手裏有兩具屍體,只帶一個給他們看不就行了?有另外一個在,盧良河就不敢輕易動手。」劉慶生說。
只要有一個活口,就能夠要了盧良河的命,盧良河可不敢拿着自己的命跟劉慶生對賭。
翌日傍晚,劉慶生提前埋伏好了警戒兵力,以免盧良河再想來一個一箭雙鵰。
「盧司令,您的一石二鳥之計,用的可太好了。」劉慶生對盧良河說。
盧良河冷哼一聲,他知道劉慶生是在取笑他:「這次你倒是沒有獅子大開口。」
「您看您說的,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這長期的貿易合作夥伴,我們還要維持不是?總要細水長流,養豬的還要把豬給養肥了再殺呢。」劉慶生說。
「這次我認栽,以後有你瞧的。」盧良河知道自己占不了口舌上的便宜,「人帶來了嗎?」
劉慶生吹了一聲口哨,一個士兵押着一個小鬼子出現在了身後。
正直黃昏時分,光線暗淡,盧良河根本無法辨認對方的身份:「為什麼只有一個人?」
「盧司令,您的腦袋聰明,我總不能再給你一個機會,被你一箭雙鵰吧?」劉慶生說,「另外一個安全着呢。」
「真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