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旅不能急着調動!四旅所在的區域需要填補的部隊太多,他們一動,日軍基本上就能夠判斷出我們要對并州動手了。讀爸爸 m.dubaba.cc」趙志國說。
四旅所在的區域距離趙志國他們防區的核心區域比較遠。
也是發展相對薄弱的地方,無論民兵的數量,還是兵力的基數都顯得比其他區域小很多。
四旅所在的方位,也是最容易被日軍斥候滲透的區域。
「等戰鬥打響之後,再把四旅調過來,時間上應該來得及。」馬修文建議。
一旦戰鬥打響,日軍就已經覺察到趙志國的意圖,所以調動四旅也就沒有必要藏着掖着。
「只能這樣!讓四旅原地待命,把十七團先調過去吧,東南方向我們的兵力可以少,但不能出現真空地帶,否則肯定會被小鬼子給滲透的千瘡百孔。」
東南一線,雖然威脅不到趙志國防區的核心區域,但那兒也是華夏的國土。
每一寸國土都不能輕言放棄。
「報告司令,從安陽鎮送來的四名日軍戰俘已經送到。」一個士兵報告。
「在哪兒呢?我去看看。」
挑選的這四名日軍俘虜是趙志國用來照顧日軍飛行員的。
雖然日軍飛行員甲已經把日軍運輸機內部的詳情都告訴了審訊他們的軍官,負責畫圖的人也都將圖給畫了出來,但是在這方面他們不得不謹慎行事。
像汽車的油門和剎車一樣,日軍飛行員要是故意把位置顛倒一下,他們就無法判斷,最後也會釀成可怕的後果。
四名日軍戰俘此時正站在一個院子裏,他們身上沒有帶任何腳鐐或者是枷鎖。
寒冷的天氣中,四個小鬼子打着赤腳,身上的衣服還是單薄的夏季軍裝,因為長期從事地下挖煤的原因,衣服襤褸不堪,只能擋住身體的私隱部位。
微風一吹,四個小鬼子就像是遭到電擊一樣,不斷抖動着,根本停不下來。
趙志國絲毫不懷疑,風再大一些就能夠將他們給吹倒。
「司令,像這樣的,再在煤礦里干一個月的活兒,基本就埋在煤礦了。」
負責押送戰俘的是身體上有殘疾的軍官,自從在戰場上負傷之後,身體有了無法挽回的缺陷,不能再上戰場,他就被安排到了煤礦。
「不錯,這種情況我很滿意。」趙志國說,「回去告訴你們主任,別把這些俘虜都給弄死了,將來還有很多活要讓他們干呢。」
將來華夏的建設需要大量的勞力,除了戰俘之外,沒有勞動力是免費的。
「司令,回去之後我一定把話帶給我們主任。」
「要在平城待兩天嗎?也算是進城逛一逛了。」趙志國說。
「謝謝司令,不過我還是希望早點回去。」
押送的事情辦完交接手續之後,就離開了。
趙志國和田克志靠近這四名日軍戰俘的時候,儘管他們身體抖動的厲害,但他們還是畢恭畢敬地向趙志國和田克志鞠躬。
「想活着嗎?」田克志用日語問,「我現在給你們一個不用再挖煤的活兒,就是伺候你們的兩名同伴,讓他們知道你們經歷了什麼。」
田克志明白趙志國調這四個弱不禁風的日軍戰俘來做什麼,目的就是想詢問兩名日軍飛行員。
要讓兩名飛行員為他們效力,不能只有棒棒糖,還得有威懾力。
「我們有罪,我們會用我們的生命來贖罪,求得華夏人的原諒。」四個日軍俘虜齊聲說。
在煤礦廠,所有日軍都要進行統一的反思,反思他們侵略華夏的罪過。
起床第一件事情就要喊,「我們有罪」
不止起床要喊,吃飯要喊,幹活前也要喊,有時候一個士兵隨時可以叫住他們,讓他們喊。
如果不喊,一頓毒打是免不了的。
時間長了,被俘的日軍士兵變得機械,麻木。
就像是祥林嫂一樣,消盡了先前神氣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間或一輪,還可以表示他們還是活物。
這些日軍戰俘已經徹底喪失了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