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付輔夫仔細地打量了韓年一眼。
突然,他大喝道:「諸君,這個人是支那人的奸細,快,快把他抓起來!」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一愣。
第38大隊的大隊長疑惑地問道:「飯付君,此人不是吉野君的朋友嗎?」
「他怎麼會是奸細呢?你會不會看錯了?」
第39大隊的大隊長也是陰晴不定道:「飯付君,你確定這個人是支那人嗎?」
飯付輔夫並沒有回答他們的話,兩隻眼一直死死滴盯着韓年。
韓年此時一根筋也是緊緊地崩了起來,他強自鎮定道:「我跟閣下好像並無仇怨吧?」
「閣下為何要口出此言誣陷於我?」
飯付輔夫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韓年,他冷聲說道:「你確實不認識我,不過我倒認識你!」
「岡本一代,你還記得日向日差嗎?」
「日向日差?」韓年的腦海中頓時浮現了一個面容慈祥,但眼神中卻帶着些許狡猾的小老頭形象。
他輕哼道:「日向老先生我當然記得,只不過我聽說他好像已經死了。」
飯付輔夫的嘴角一咧,露出了一排森白的牙齒。
他嘿嘿笑道:「岡本君的消息還蠻靈通的嘛!」
「你說的不錯,日向日差確實已經死了,他是被你害死的!」
「納尼?」韓年故作驚疑道:「此話怎講?」
飯付輔夫朝着眾人身邊的酒店掌柜狠狠地瞪了一眼,那酒店掌柜打了一個哆嗦,連忙知趣的跑開。
飯付輔夫眯着眼說道:「就是因為你跟日向日差做的那筆生意,才導致我們并州城銀行被劫。」
韓年冷聲道:「那只是一個意外。」
飯付輔夫冷哼道:「好,就算第一次只是意外。」
「但是後來呢?後來吉野君跟你們一起出城,然後遇襲,這又怎麼說?」
韓年哼道:「那同樣也是意外!」
飯付輔夫冷笑道:「看來岡本君你身上發生的意外還挺多的嘛!」
韓年眯着眼上下打量了飯付輔夫一眼:「閣下今天半夜匆匆來訪,就是想跟我說這些?」
飯付輔夫冷聲道:「當然不是,我且問你,你今天是不是跟吉野直清又會面了?」
韓年冷笑道:「是有如何?」
飯付輔夫眯着眼問道:「你跟吉野君說了什麼?」
韓年瞥了他一眼:「我和吉野君之間的談話,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飯付輔夫猛地一拍桌子叫道:「岡本一代,我很嚴肅的告訴你!」
「我們嚴重懷疑你跟支那人有勾結,你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攪亂我雙峰縣的平靜對不對?」
韓年冷笑道:「你喝多了把你?」
飯付輔夫沉聲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地告訴我們。」
「或許只有這樣,你才能彌補自己之前犯下的所有過錯!」
「否則,我們四位大隊長隨時可以把你送到并州城特高課那邊接受審查!」
韓年輕蔑地說道:「我岡本一代走南闖北那麼多年,什麼情況我沒見識過?」
「說白了,你不就是衝着我跟吉野君說的那條消息里的高級軍官過來的嗎?」
「想從我口中獲得消息就拿出點誠意!」
「張嘴閉嘴的恐嚇我,你當我是被嚇大的是不是?」
飯付輔夫聞言一愣,他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問道:「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
韓年輕蔑道:「這要看你們能給什麼條件了!」
飯付輔夫問道:「錢,權,東西,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