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月辰上午練功完畢之後,就一溜煙跑到了尚衣局去了。
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宮女聽完了李月辰的解釋之後,想了想道:「殿下說的可是白疊子?」
「可有實物?」李月辰問道。
對方搖了搖頭:「殿下所說之物,有些人家會種植以作觀賞之用,現下未到花期……」
李月辰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這白疊子與我所說之物相似?」
對方輕輕點頭:「八成相似。」
「那好,花期一到,你便將此物拿來與我。」
「喏!」
隨後李月辰有拿出自己畫的內褲設計圖遞給她:「將此物用些柔軟料子做出來。」
看過設計圖之後,對面的宮女點點頭:「此物樣式簡單,做出來不難,敢問殿下,可是要貼身穿着?」
「嗯,用什麼料子你自己看着來就好。」李月辰點點頭。
畢竟她也沒學過服裝設計,並不知道什麼料子適合貼身穿,這種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做就好了。
說到這裏,又補充了一句:「此物不急,你多用些料子做些研究比對也可。」
「喏!」
等這邊的事情搞定之後,李月辰才走出了尚衣局。
同時也在心裏想着還有什麼貼身用的東西可以用來研究一下。
不過一想到這個問題就感覺有些無奈。
畢竟她只是個極限運動員,要說玩,肯定沒人比她會玩,也沒人比她更敢玩。
但是要說這些化學產品……高中和大學的知識很大一部分都已經還給老師了。
內褲倒是好解決,不過內衣有點麻煩。
聽說女性內衣裏面是有鋼絲做架構的,但具體的也不知道,以後有時間可以讓尚衣局那些高級裁縫們試試。
……
下午,讀書練字一個時辰後,又跑到仁壽殿去了。
進入宮殿之內,卻看到桌案上的奏摺一大堆,後面卻空空如也不見人。
旁邊的桌子前,李治躺在搖椅上晃悠,手裏的盤着保健球,一副愜意的模樣。
「辰兒來了,快來,陪我說說話。」李治對她招了招手。
李月辰小跑兩步,用手一撐桌面,直接坐在桌子上轉了半圈盤腿坐下:「今日為何只有阿爺一人?」
「媚娘到文思殿去了,怎麼?不想跟朕待着?」李治笑着問道。
「怎麼會?阿爺最好了!」李月辰笑道。
文思殿也屬於外朝宮殿,想來去見得應該是不適合進入後宮之人。
李月辰也沒多想,就在這裏陪着李治玩鬧起來。
「阿爺近日身體還穩定吧?」
李治點點頭:「嗯,只要不動氣,心情舒暢,果然不怎麼反覆。」
說到這裏,又忍不住嘆了口氣:「只是有些時候也想啊,朕自問也算明君,為何上天會降下這等懲罰……」
他的語氣之中有些無奈,似乎是在感嘆命運的不公。
李月辰能看到他說話的同時眼裏透出的落寞,微微沉默一秒之後,突然咧嘴一笑:「阿爺乃是人皇,上天怎會懲罰?只是遺傳而已。」
「遺傳?」李治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何意?」
想了想之後,李月辰決定還是給他科普一下:「若是祖上有過什麼病症,便有可能傳給下一代,孩兒將其稱為……先天遺傳。」
聽到她這番話,李治突然沉思起來。
他也想起來了,自己的母親長孫皇后就一直身體不好,不過隨後就搖搖頭:「先後確實身體有疾,然先帝卻……」
李月辰有點無奈,要說古人就是這樣,總是認為血統來自父輩。
原本她認為古人就是裝傻,畢竟只有男人沒有女人你怎麼生?沒想到這種思想居然還真的這麼嚴重。
「阿爺莫要以為母系沒有遺傳,人之血統,乃是父母結合之物,並非只來自父系。」李月辰道。
李治突然來了興趣:「辰兒此言,可有憑據?」
李月辰指了指自己的小臉蛋:「若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