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的奇謀技巧。
有的,只有堂堂正正的大勢碾壓。
開山修路,駐軍,遷徙,堂堂正正,按部就班。
一切,皆是早就規劃得清清楚楚。
再加之參謀部的存在,主帥的作用,在這西北之地,完全就是屬於錦上添花的存在,添不了,也沒有任何影響。
這些年西北的進展,也很清楚的說明,眼前這周遇吉,還是頗有自知之明的。
一切皆按朝廷規劃而行,從未逾越絲毫。
至於其中的些許過錯,相比其中之利,那一點弊,顯然不值一提。
說起來,在當前大恆,總督,督師,這類總攬軍事大權,亦或者總覽軍政大權的職位,存在,是必須的。
但這些存在,就如曾經的那些特殊時期產物一般,最終,還是要改變,要廢除。
眼下周遇吉總覽的西北大權是如此,總覽雲貴兩省軍政大權的越國公嚴順亦是如此。
只不過,如何改,如何廢
顯然,還是一個值得好好琢磨的事情。
思緒至此,天子目光稍稍閃爍,拍了拍周遇吉肩膀,順着周遇吉之言道:「是啊,多年未見了。」
「朕都快老了!」
「陛下年富力強,正值壯年,哪裏能和老字沾邊啊。」
「哈哈哈哈」
天子搖頭一笑,也沒多言,步子邁開,便朝關城而去。
見狀,周遇吉正欲跟上,隨即似是想起了什麼,邁開的步子驟然停住,看向諸皇子,抬手示意:「諸位殿下,請。」
「定公有禮了。」
大皇子溫潤一笑,拱手示意,其他諸皇子亦是有模有樣的行禮,這一套表面功夫,在這十數個月的巡視之中,他們自然是學得爐火純青。
周遇吉也沒再多言,他哪怕再怎麼功不配位,他與那些文官,也是有着天與地的區別。
文官關心儲君,那是因為那一套禮法大義,是關乎他們文官的榮華富貴。
但他,本就是大恆的世襲公爵,大恆四大國公之一,只要在當今立穩了腳跟。
不管誰為天子,他依舊是國公,周家,也依舊是世襲公爵之豪門望族。
況且,以當今天子之年齡,待儲君即位,他恐怕早已是一堆枯骨。
那儲君如何,與他沒太大關係,與他周家,關係也不大。
反倒是,若是他與皇子關聯過多,那才是天大的禍事。
武勛,是軍隊的根基,而軍隊在儲君之爭中,是天大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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