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們也想要這六曜通書啊?哈哈!美死你們!這麼好的東西,當然是我們坐忘道的了!」李火旺向着其他監天司譏諷嘲笑道。
而隨着李火旺的訴說,一旁的紅中幻覺好似過年般,瘋狂大笑着,圍繞着李火旺拍着巴掌,不管活着還是死去,他從來沒有如此高興過去。
看着李火旺臉上那大大的紅中,在場交戰的所有人停了下來,同時看着他還有他手中的監丞。
其中那些圍攻諸葛淵的監天司最為震驚,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位所謂的自己人是坐忘道假扮的,更是把直接監丞給殺了。
下一刻,在場幾乎所有監天司的人瞬間放棄了堵截諸葛淵,向着他衝來,監丞已經死了,如果不想被司內責罰下獄,勢必要留下這人將功補過!
「爹他們來了,向你衝過來了」
一片漆黑中,狂笑的李火旺在心中聽到了李歲的聲音。「別慌,把你的眼球擠出來,替我帶路!」
李火旺高舉着手中的那染血的老皇曆,跟着李歲的指引,大跳着向着遠處城牆離去。
在這詭異瘋狂的世界,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監丞作為監天司的掌權者之一,也許他沒那麼容易好殺,但是李火旺完全不在乎失敗跟成功,他幹了這麼多事只是為了替坐忘道表達態度罷了。
他自始至終跟監天司就尿不到一壺裏去,自己的目的依然是那位心素北風!
既然知道北風還在上京沒走,那麼為了自己的目的,監天司跟坐忘道必須要打起來,哪怕他們不打,自己也要強行拱把火!
被坐忘道騙了這麼多,那自己憑什麼不能利用他們?
而且李火旺一點都不擔心監天司會去跟坐忘道核對有沒有多一個紅中,現在坐忘道就是那放羊喊狼來的孩子,喊一次兩次狼來了後,哪怕他們嘴裏說的是真話,也沒有一個人信了。
現在監丞被作為「紅中」殺了,坐忘道是褲襠里掉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這一招也是李火旺跟着坐忘道學的。
在樓宇的瓦片之間,膝蓋貼着符籙的李火旺上半身前傾,強忍着臉上劇痛,大笑着狂奔着。時不時向着後面嘲諷。
拱火已經成功了,自己現在只要擺脫監天司的圍堵,換回自己的耳久的真正身份。
就在他剛越過一道屋頂之時,一道從不知道從哪傳來的殺意讓李火旺汗毛瞬立。
忽然李火旺感覺到自己身體自己動了,直接在空中強行一扭,眼瞎的李火旺只能感覺到一道勁風包裹着什麼東西擦着自己身子划過。
「爹,牆頭上有人拿大棍子砸我們。」那是李歲在幫助李火旺躲避攻擊。
「別慌,距離城牆沒多遠,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李火旺剛準備這麼說的時候,他忽然感覺一股非常古怪的氣息從身後傳來,緊緊的鎖定着自己。
這一古怪變化,讓李火旺心中一緊,「李歲,怎麼了?後面發生了什麼?」
「爹,剛剛你殺的人他又站起來了!他正在向着你的腦袋看呢。」
「什麼?!監丞沒死?!不對!他肯定是死透了,現在他身體裏的肯定不是原來的他!!」
哪怕就是在一個尋常人身上,各種不同的手段也比李火旺想像的要多。
現在李火旺沒辦法通過李歲的描述,了解到那究竟是什麼,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事情還沒完!
「走!」李火旺盲操着身體錯位,進入隱身,用盡全力向着上京城門口衝去。
衝着衝着,李火旺忽然感覺到自己頭頂一涼,緊接着有什麼東西跌落在地上的聲音,緊接着身上的那股氣息消失了。
危急時刻,李火旺顧不上那麼多,見自己的身體還能動,繼續瘋狂撤退。
「來啊!小的們!咱們去幫紅中老大!」
「紅中老大,你放心去吧!我們幫你報仇!」
「紅中老大,你手裏那本黃曆可一定要送出去啊!」
聽到後面坐忘道那一聲聲義憤填膺的吶喊聲,李火旺心中不由地冷笑起來,「騙人的你們,沒想到也有被騙的一天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坐忘道起到了斷後的效果,李火旺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