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旺把眼前那姑娘拉到身後,看着眼前的手叄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就是死,我也不會幹出這麼事情來!」
「噗呲~」旁邊的一位襖景教眾忍不住偷笑出聲來。「別說得那麼信誓旦旦,你可是心素。」
「心素怎麼了?我是瘋子,可我不是丹陽子那種毫無人性的畜生!我絕對不會做出跟他一樣的事情來!」
手叄眼神十分不善地看着那位信徒。「眼陸,這很好笑嗎?在外人面前,就這麼忍不住?」
那位教眾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很快他的五官都迅速地粘連了起來。
不單單是五官,還有手掌腳掌之間的縫隙。
沒過一會,那人就變成一條只能扭動的蛆。
「用被子把他包起來,一個月內不准他收到任何痛楚。」
手叄說得沒錯,在讓人癒合這件事情上,他們非常地在行。
那人剛被抬走,表情凝重的李火旺重新看向了手叄。
「給我在洞裏找個住的地方,我自己來想辦法找出極致痛楚,另外我還需要這個女人來服侍我。」
「哼,口氣倒不小,老夫並不認為,你能找到什麼好辦法。」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手叄還是同意了李火旺的請求,讓手下人的去辦了。
李火旺被帶到了一間不大不小的洞室內,牆壁雖然坑坑窪窪凹凸不平,可是洞內的東西非常齊全,什麼都有,甚至連茅房都有。
而之前那位姑娘此刻也默默地跟在李火旺的身後。
蜷縮的饅頭從李火旺的下擺下鑽了出來,跑進洞內興奮的東嗅西嗅着。
表情凝重的李火旺把背上長劍解下來,放在洞內石桌上。
雖然剛剛在手叄的面前,自己信誓旦旦,可是想要如何達成內心極度的痛楚,他沒有任何頭緒。
沒有極度痛楚,就無法召喚巴虺。
無法達成襖景教的條件,他們就不會幫忙清除丹陽子,這仿佛就是一條死路。
李火旺在洞內不斷的轉着,轉着轉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門口的少女。
忽然間,李火旺眼前一亮。
他心中有了一個主意,其實有些事情未必需要按照他們的思路走。
「放心,有我在,他們傷害不了你,你過來,我問你些事情。」李火旺在一旁的石凳子上拍了拍,
可是那站在門口的姑娘並沒有靠近,反而沒開始哽咽地哭了起來,哭聲越來越大聲,顫抖的她緩緩地蹲在了地上
聽着這充滿無盡委屈的哭聲,李火旺輕嘆了一口氣。
看起來她以為自己早已經是襖景教的自己人,結果卻被當成工具給丟出來用。感到委屈也是正常的,尤其是她看起來年齡也不大。
李火旺走過去,把她攙扶到了石凳邊,看着哽咽的她策反道:「他們那些東西完全沒有把你當成人,你還打算呆在這鬼地方?不如幫我,只要你幫我達成我的目的。我保證,只要我能活着離開,就絕對不會拋下你。」
聽到這話,哽咽的少女眼中露出深深的迷茫,
「出去之後,我還能去哪種?我家都沒了……什麼……都沒了……」
「你家怎麼了?」李火旺聲音變得很輕,他對少女現在的感覺非常的感同身受。
「山下那個鎮子就是……」
聽到這話,李火旺頓時心中一緊,那座殘破的死鎮,這姑娘恐怕是那死鎮中的少有的倖存者。
「我爹我娘……還有我三個姐姐兩個弟弟都沒了,他們都死了……」這少女把腦袋垂低低的,淚水不斷滴落在她死死握緊的雙手。
「那鎮子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人又或者說是什麼東西滅了整個鎮?」
李火旺剛一開口就馬上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現在提這個就是在往她傷口處撒鹽。
「沒地方去沒關係,那就跟着我吧,我那裏有很多兄弟姐妹,大家一塊找活路,到時候你可以加入進來。」
「我們姑娘家只有兩個,本來就少,陽盛陰衰,你加進去剛好可以湊三個,剛好可以平衡一點。」
安慰了一會後,看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