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叄語氣非常淡定的說出這些話。
李火旺開口回復道:「好!我再信你一次!像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發生!否則把我惹急了,大不了我把身體讓給丹陽子,大家一塊完蛋!」
聽到李火旺的威脅,手叄臉上帶上了一絲不悅。
可是他十分忌諱地打量着李火旺,最終什麼都沒有表示。
在一眾襖景教眾的注視下,李火旺伸手把地上英子攙扶起來,拉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去。
等到他們離開後,手叄扭頭看向身旁一位完全沒有任何特點的襖景教眾,壓低聲音問道:「身本憂長老,你也看到了,不打算做點什麼?」
英子口中的神秘莫測的大長老居然就在現場。
那人的目光一直盯着李火旺離去的方向。「不行,這心素跟別的心素還不太一樣,你之前也看過他的能力,他比其他心素危險得多,先穩住他,我花時間仔細瞧瞧後,摸清底細再做決定。」
「是,屬下知道了。」
重新回到屋內的李火旺,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直接癱倒在地上。
只剩一隻胳膊的英子猶豫地站在那裏,當她看到李火旺身體還在不斷流血後,小心地靠過來。「恩公,你沒事吧?」
「呵呵……沒事,死不了。」
聽到這話,英子的眼睛堅定起來,向着一旁地上被臘包裹的書走去。
她單手拿着書,跪倒在李火旺的面前,輕聲說到:「恩公,你忍一下,我來幫你療傷。」
說完,她舉起手中的書吟唱起來,聲音非常的古怪,好似用人聲模仿火焰燃燒發出的聲音。
「呼~!」英子手中的整本蠟書直接燃燒起來。
被火焰燒化的白蠟包裹着火焰,直接滴在李火旺的傷口中。
「刺啦」聲響起,李火旺再次聞到了那熟悉的味道。
當英子把手中的書舉過頭頂,李火旺身體上,那着火的蠟油好似活了過來一般。開始在李火旺的身體上蠕動起來,就像一條着火的鼻涕蟲。
隨着這東西在李火旺的身體上爬過,白煙從李火旺的身體上冒氣,留下一道道被烤焦的痕跡。
這不單單只是止血,皮肉相互黏連的燒傷覆蓋了那些深刻見骨的傷口。
趴着趴着,那東西就把李火旺的身體爬了一個遍,身上的傷已經蓋得七七八八了。
不過代價就是獲得痛覺加倍的李火旺,疼的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斷,汗水讓他此刻看起來仿佛被雨淋過一般。
然而這還沒完,看着這好似火蜒蚰的東西順着皮膚向着自己臉上爬來時。倒吸一口涼氣的李火旺下意識地把腦袋向後仰。
「呵,這種療傷方式可真要命。」
急促地呼吸了幾下,李火旺心一橫,張開了嘴巴。
直接抓起胸口的火蜒蚰向着自己嘴裏塞去。
下一刻,李火旺感受到了吞下一大口岩漿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能感覺到這團岩漿順着自己的喉嚨逐漸向着食道爬去。
「刺啦」聲不斷,滾滾白煙從李火旺的嘴巴跟鼻子中飄了出來。
那種極度的灼燒感,疼的李火旺捂住自己的肚子滿地打滾。
當感覺到那東西快到胃了,顫抖不已的李火旺連忙向着一旁的英子示意。
「胃……不用!裏面有東西,那火蜒蚰鬥不過!」
雖然英子有些不理解李火旺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她還是照辦了。
火蜒蚰從李火旺的嘴裏爬出來後,並沒有消散,而是爬到了英子的身上,開始灼燒起她的那隻剩骨頭的手。
「啪嗒」聲響起,那根手骨無力地摔在了地上,在火蜒蚰的包裹下,她的斷臂的缺口也開始逐漸癒合。
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火蜒蚰重新爬到了書上,重新包裹住書面,隨着火焰散去,臘迅速凝固,那書重新回歸原來的樣子。
「疼嗎?」李火旺看着冒着冷汗的英子說到。
「怎麼能不疼?可是跟我弟弟妹妹死的那天比,這點痛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李火旺點了點頭,「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