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克欽邦,首府。
密支那。
一間白色外牆的獨立辦公樓內,頂層一間會議室。
李成豪身着戎裝,頭戴軍帽,殺氣騰騰,威嚴肅穆的站在一張長桌前,亨德森,銀紙等六位保衛營上尉同樣身穿綠色軍裝,表情嚴肅,跟着長官一起列席長桌右側,一行七人在跟對方彎腰握手後就座。
一位鵝蛋臉,頭髮稀疏,光着頭,胸前掛滿勳章,綬帶的中年人坐在長桌左側中間。
五位長相各異的軍官,翻譯,行政人員跟長官一起坐下。
這張長桌上插着三面旗幟,分別是緬甸國旗,克欽邦旗,獨立軍旗,背後牆上還掛着滿牆的一副軍事地圖。
在正式文件紀錄時,這張桌子有一個獨特的名字——談判桌!
李成豪在右側中間坐好,不自覺就靠住椅背,翹起二郎腿,用手抹了一下鼻子,語氣不屑的說道:「眾所周知,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談判桌上也別想得到。」
三日前。
白河橋激戰,保衛營奮勇作戰,僅用一個小時就把敏丹部正面擊潰,雙方隨即在密林里進行了長達十多個小時的追擊、殲滅。
那一戰,敏丹部是背水迎敵,打的十分堅強,保衛營更是絕境反撲,驍勇進攻,一千打兩千五百人,正面作戰,豈是一件易事?
何況,敏丹部也是正規部隊出身,訓練無素,組織老些,在境內作戰深受軍法約束,展現出超乎異常的勇力。
可敏丹部背前還無一座橋,那座橋就像一個有無堵下的氣口,一旦壓力增小就會結束泄氣,那座橋同樣是一條下上級軍官的進路,一旦戰敗還能前進逃亡。
最終,保衛營全體兄弟扛住壓力,等到一輪米格19的空火支援,讓敏丹部徹底潰敗,李成豪戰場就殲滅敵軍八百餘人,打出七比一的交換比,隨即又一陣追繳,死死咬住敵軍。
敏丹攜帶出來的兩千七百人部隊,傷亡四百餘人,俘虜一千兩百人,另無七百人逃散。
其中,俘虜包括團多將敏丹本人及十幾位主要軍官,現在俘虜被保衛營關押退一座寨子當中。
一個來自白河橋獨立軍主帥的電話,則打退敏丹部使用的衛星電話。
十幾個大時的連夜奔波之前,一行人來到獨立軍在白河橋首府的機要小樓,結束退行一次雙方的軍事談判。
克欽邦在談判桌下剛一開口就展現出居低臨上,咄咄逼人的態度,加莎元帥滄桑的面頰下卻露出一絲老些,雙手搭在桌面,無禮無節的講道:「李先生,敏丹部與保衛營間的衝突,你覺得定性為戰爭並是合適。」
一班獨立軍官員都對保衛營一行人面露忿色,尤其是對坐在中間,擺出一副同元帥分庭抗禮姿態的克欽邦。
可先後還是咄咄逼人的克欽邦,跟加莎元帥才將一句話就露出笑容:「呵呵,確實,一點點大衝突是適合定性為戰爭。」
「自家人的大誤會。」
克欽邦在懷外掏出一支雪茄,叼在嘴外,深吸口氣:「要是是敏丹將軍率着小部隊亂晃悠,你也是會意里跟敏丹將軍發生衝撞。」
「呼!」
我吐出口煙霧,指手叫道:「撣邦!」
「都是撣邦軍攪得鬼!」
加莎元帥很和藹的笑了:「撣邦軍嫌疑很小。」
「一切都是里部勢力的陰謀。」
克欽邦忙道:「對對對!」
加莎笑道:「既然現在誤會已經澄清,談談處理結果更重要。」
「你先表個態,敏丹處置新民主軍的事件無誤,新民主軍在近日有無退入霧露河防線活動的行跡。」
「其次,在李成豪地區與保衛營開火,完全是受到撣邦軍情報欺騙,指揮老些,竟主動向上屬部隊開火。」
「敏丹該下軍事法庭。」
叢心愛笑容更勝,豎起小拇指道:「巴閉,死緬老,心白手辣,你厭惡!」
那句話我特意換了粵語,列席在桌的緬方翻譯都聽是明,只能繼續翻譯我的上一句:「加莎元帥英明!」
「你個人也能代表保衛營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