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蘇爺一甩長衫,雙手抱拳,俯身道:「和義字號在東京花開一朵,名曰義青,坨地新宿一番街,會員已至六百八十人。」
黑柴放下杯子,連忙起身,喜不自禁,喊道:「好!」
「張總舵主還有何話?」
「無話!」
蘇爺答道:「致電只為稟告山主,一切事務已經妥當,張總舵主別無他求!」
黑柴撫掌長笑:「阿賓做事一向利索啊,幫洪門又立了一面旗幟,卻不需要半點幫助,傳我山令!」
「以山門名義通電世界洪門各分舵、堂口、和義青插青東京,為和義字號下屬,位於仇寇之邦,強敵環伺,各分舵、堂口、受和義青兄弟請託不得推辭,兄弟有難應竭盡相助,多行方便。」
蘇爺抱拳應諾:「是!」
「山主!」
胡念中、飛麟、火牛都一起站起身,目送蘇爺步伐矯健的背影,眼神里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火牛毫不掩飾的叫道:「日島可是華夏的仇家,歷代洪門、青幫沒有一支旗能插進去,和義海現在把旗插到東京!」
「開天闢地頭一次,真是為我洪門爭光,我阿牛真想去東京替張總打天下!」
他拍拍胸脯,滿臉紅光,講的是肺腑之言,飛麟嘴角卻是自信一笑,出聲說道:「賓哥一向是只做大事,將旗插進東京是我大佬的風範,要打就打進敵人本島,在海外、國內欺負欺負日島人。」
「沒意思。」
胡念中感慨萬千,撫須長嘆:「光是這份功勞就能載入洪門史冊,將來張生一定是洪門歷代最出位的領導人。」
「柴山主你看,是否讓張先生早些來領導洪門……」
胡先生還是賊心不死。
柴山主卻面露得意,不着痕跡的化解掉攻勢,長笑道:「哈哈哈,胡先生偏執啦,現在領導洪門何須一定在三藩市?」
「張總舵主一直在東亞辦公,不也是把集團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現在還替洪門完成一項壯舉。」
「張總舵主無論身在何處,那心底一直都是惦記着洪門大業,為海外華人盡一份力呢。」
胡念中無話可說的放棄了:「柴山主言之有理,心裏有洪門,在哪裏都可以為洪門效力。」
黑柴卻在偷樂:「你個老骨頭,要不是阿賓正好傳來捷報,我都拿不到東西堵你的嘴,還在講大話!」
第二天,洪門總會正式召開理事會,宣告承認和義青的江湖字號,算作洪門一支,同時派人前往東京祝賀。
和義青開山坐館大頭的名字也進入洪門大佬眼中,在洪門譜上記了一筆,正式承認他的江湖地位。
於他個人而言算是光宗耀祖的功績。
十天後。
東京機場。
大燒、大頭、迪亞、油煎包,四人身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神態嚴肅的守在出站口處。
一行統一制式西裝,戴着墨鏡,胸前別着義海徽章的人馬踏出機場,三十餘人排成兩隊,整齊劃一,別具一格的氣勢在出站通道獨樹一幟,與普通旅客突兀的區分開來。
打靶仔、四眼傑兩個小弟衰人走在最前方,腰間明明沒有攜帶武器,敏感的人卻能嗅到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
「阿公好!」
「阿公好!」
人群徑直走出通道口,打靶仔、四眼傑等人腳步不停,目不斜視,眼神中還帶着警惕。
大燒,迪亞,油煎包卻帶着八名小弟齊齊鞠躬,大頭也帶着阿祖、黑鬼、太保三人鞠躬喊人。
「張先生。」
張國賓跟李成豪並肩而行,居於隊伍中間,見狀停下腳步,摘下墨鏡,笑着出聲說道:「等很久了吧?」
「走!」
「一起去吃飯,別傻愣着。」
李成豪一身與隊伍迥異的白色西裝,乾脆就戴着墨鏡,上下打量大頭一番,很感興趣:「你就是大頭吧?」
「是。」
大頭回答。
「有機會一起打拳。」阿豪笑道。
張國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