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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徐脂虎大怒,卻被徐長生拉到身後安慰。
「大姐急什麼,這就是大儒的風範?
我看和小弟我也沒什麼兩樣,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
我還以為長了什麼三頭六臂呢。」
「咔嚓……」
熟悉徐長生脾氣的彩玥,知道這位少爺怒了,往往都是笑意掩蓋怒意。
少爺說過,發怒,那是無能者的表現。
笑着讓敵人死亡,那比大發雷霆管用多了。
盧玄郎,盧白頡面色都不怎麼樣。
徐長生卻仿佛沒什麼大不了似的。
「一個奴僕罷了,死了就死了。
這位應該就是棠溪劍仙盧白頡盧前輩吧。」
「哼,欺人太甚,北涼王府是強大,但我江南盧家,也不是軟弱可欺。」
盧白頡拔劍,就向着彩玥攻擊而去。
彩玥雖然不過是偽指玄,但所謂的棠溪劍仙,也不過是一指玄境罷了。
要擊敗彩玥,可能,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做到的。
「大姐,不用擔心,這可是父王派來保護我的侍女。
實力雖未入指玄,卻也差不了多少。」
「長生,彩玥雖是偽指玄,但終究勢單力薄。
你出來怎麼就內帶着些長生軍出來?
對了,這位小姐是?未來弟妹?小家碧玉的,就樣貌而言,配得上我弟弟。」
「大姐明鑑!
至於長生軍,那是北涼軍,志在護衛北涼百姓安居樂業。
不是我一個人的軍隊,為我一人而大張旗鼓。
只要我隱藏身份,誰會知道我這個北涼王的二兒子也來闖蕩江湖。
再說,誰想暗殺我,那就來吧,成功了算他倒霉,老爹會帶着北涼大軍踏平其背後勢力。
成功不了,也算他倒霉,將來回去,小弟親自帶着長生軍去踏平其背後勢力。」
秋若雪聞徐脂虎之言,面色紅潤,不好意思道。
「我是秋若雪,見過郡主!」
徐脂虎微笑點頭:「之後叫我大姐吧。
長生,我還是在這裏吧,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如今的我,沒必要再回去了。」
徐脂虎是這樣說,但神思不屬之間,徐長生還是聽出了其想法,並非如同大姐所言,她只是在這裏等人罷了。
一瞬間,他對於龍虎山那個蠢道士怨念大增,真想跑過去揍他一頓。
「大姐,還是回去吧,什麼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那是一群腐儒胡說八道的。
在我徐家,不信這一套,誰敢多言,亂嚼舌根,夷了他三族都算輕的。
至於那個混賬東西,不簡單,和你情牽千年,不用等他,你們自會在一起的。
他不是說成為天下第一後,會來尋你嘛,那就等着吧。
也就這一兩年的事了。
在這裏受毛的氣,堂堂北涼大郡主,身份尊貴,下嫁盧家,是其福氣,還如此不知好歹。」
「嘣……」
終究是彩玥境界低了一籌,被盧白頡擊敗。
眼看路白頡勝利,盧玄郎更是得意洋洋。
「呵呵,真當我盧家是浪得虛名不成?
自己能夠做得,別人就說不得?作風放浪的蕩婦,千夫所指,這在陽春城可不是秘密。」
聽聞這傢伙滿嘴噴糞,徐長生雖然面色依舊微笑,但內心的殺意洶湧澎湃,差點按耐不住。
「我大姐如何,你們還沒資格評說。
對了,既然大姐如此令得高貴的盧家如此有損門楣,那我就帶回北涼了。」
丟下一句話,就準備走,盧玄郎面色不斷變化,思索着是否要擊殺了這幾個傢伙。
想了想,還是沒有如此行駛事,只要還在江南,要殺他們何必明目張胆。
一行五人回到江南道陽春城那一家客棧內居住了下來。
徐長生住處,彩玥悄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