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人,行嗎?」
祁不凡聞言,有些懷疑道。
他不知道,凌天這是要幹什麼。
可見凌天神色自信,似乎很有把握。
「放心吧。」
凌天微微一笑,並未多言。
待聖紋艦大門挪開,他便走出了聖紋艦外。
說實話,他沒把握憑自己將奚鳳從絕情閣帶走。
但要說見奚鳳一面,卻有着絕對把握。
須臾後,凌天來到聖紋艦之頂。
荊蟄操控着聖紋艦,繼續朝絕情閣靠近。
這時,有三道白衣身影騰空,攔住了凌天去路。
為首之人修為不低,是一名神君高境的女子。
「來者何人?到我絕情閣作甚?」
為首白衣女人凝視着凌天,冷聲喝問道。
「劍廬,凌天!來此……」
凌天大方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正欲道明來意。
「劍廬?」
為首白衣女子臉色一變,身上陡然爆發出了一股恐怖無比的氣息,「滾!」
爆喝同時,其手臂抬起,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出。
一道眩目的掌印,徑直朝着凌天奔襲了過來。
「嗯?」
凌天訝異於白衣女子的反應,從白衣女子一掌中隱隱感受到了一股隱蔽的殺意。
轟!
這一掌尚未落至凌天身前,聖紋艦內湧出一股洪流。
轟的一聲,吞沒了白衣女子殺出的掌印。
「聖紋艦內,是劍廬的哪位?第五劍海天嗎?」
白衣女子瞧見荊蟄的手段,凝視向凌天腳下的聖紋艦沉聲問道,言語之間充斥着敵意。
聖紋艦內,祁不凡瞧見這樣一幕,頓時慌了。
凌天剛剛還如此自信,居然這麼快就被打臉了……
「我們要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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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不凡說着,目光落到了一旁的荊蟄身上。
「需要幫忙,這小子會說的。」
荊蟄淡漠一語,並無要出手的意思。
剛剛他為凌天化解白衣女子攻勢,算夠意思了。
「劍廬,可曾得罪過絕情閣?」
凌天站在聖紋艦之頂,疑惑於白衣女子的反應。
他都沒說自己來意,只是道明身份。
白衣女子就對他出手,隱隱有殺之之意。
這讓他有種強烈的感覺,絕情閣同劍廬有仇。
「得罪?哼!」
白衣女子冷哼道,「若非劍廬之主,我絕情閣又豈會落至如此境地?不說能媲美八大神宗,起碼不會比你劍廬差。」
「這……」
凌天不知內情,神色尷尬。
「滾!」
白衣女子再度沖凌天喝道,「再不滾,休怪我絕情閣不客氣。聖紋艦內的那一位,我不是對手,但我絕情閣,絕不是好欺負的。」
「閣下!」
凌天又豈會這麼輕易離開,既然白衣女子對劍廬有敵意,他唯有解釋道,「我這次來,並非代表劍廬至此。僅是作為一個晚輩,求見奚鳳!」
「還想求見奚鳳?你以為你是誰?」
白衣女子瞪了眼凌天,滿目不屑。
說着,扭頭示意了眼身後令一女子。
看樣子,是打算派該女子去叫人。
「我是她外甥!」
凌天為防止事情鬧大,連忙道。
「嗯?」
白衣女子聽到凌天這話,神色一怔。
聖紋艦內諸人,也都愣了下。
「外甥?
」
祁不凡雙眸瞪得老大,似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好一陣過後才緩過勁來,自顧自嘀咕道,「凌天兄,是奚鳳的外甥?那我,豈不是成為凌天的姨父了,這個加輩,好突然!」
「祁兄,是這輩分,論的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