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境！」
曜岩劍聖平靜回答道。
凌天愣了下，錯愕地轉頭，注視向曜岩劍聖的目光中滿是無語之意，「前輩，你認真的嗎？」
他又不是傻子，豈會看不出來這位天命殿強者乃是聖境？
詢問曜岩劍聖，是想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層次的聖境……
「天命殿強者皆擅隱匿修為，在對方不主動釋放氣息的情況下，縱使是本聖也難以窺知！」
曜岩劍聖輕笑着搖頭，繼而跟凌天解釋道，「不過根據本聖推測，此人頂多只是上位聖君，不太可能是聖王。」
「前輩既看不出此人修為，何來這種猜測？」
凌天眼眸閃動，緊跟着又好奇問道。
「至尊榜排位戰在四荒各地同時舉行，一共有二十一場！劍域這場，只是其中之一。若此人是聖王境武者，那負責另外二十場的人又是何等修為？難道都是聖王嗎？」
曜岩劍聖微眯着眼睛注視着虛空之上那名天命殿聖境強者，緩緩說出了他的見解。
「也不是不可能……」
凌天面色微沉，心中暗道。
荒古大陸各大一流勢力，皆有聖王境強者坐鎮。
不過在聖王境數量的強者上，也存在着不小區別。
強大點的一流勢力，坐擁四五尊聖王。
弱小點的一流勢力，則可能只有一尊聖王。
在曜岩劍聖看來，天命殿再強也不可能擁有二十餘尊聖王。
但凌天，不這麼認為。
天命殿殿主存在於荒古大陸已有萬年。
其武道修為，必然已達到聖皇境！
只是荒古大陸上沒幾人知道天命殿殿主的底細。
這才導致，當今荒古大陸僅有三尊聖皇的說法。
很多一流勢力跟天命殿一樣，擁有萬年歷史，比如凌氏聖族。
然而一個傳承萬年的勢力和一個由存在萬年的聖皇所率領勢力，有着本質區別。
前者在傳承過程中，會有鼎盛期、低谷期、中興期。
但後者，只會越來越強！
天命殿發展至今，真有二十餘位聖王，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天命殿強者現身虛空後，卻只是靜靜矗立在那裏。
如此一幕，令諸人感到奇怪。
剛剛安靜下來的人群漸漸又有了騷動的跡象。
「凌天！」
這時，一道話音從側邊傳來。
待凌天扭頭，只見人群中有兩道身影正朝着他走來。
「白疾？莫不言？」
凌天眼眸一閃，當即認出了這兩人。
他們，是沐風結義兄弟。
鬼嶺三劍中的另外兩人。
「可曾見過我三弟？」
白疾來到凌天身前，立即詢問起了沐風的事情。
至於莫不言，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卻也朝凌天投來了期許的目光。
他們皆知凌天與沐風的關係，因數年不見沐風，才想到向凌天來詢問。
「大師兄，犧牲了。」
迎着兩人目光，凌天深吸一口氣道。
他知道，沐風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死去。
可在荒古大陸，他的確是死了。
面對白疾、莫不言，他現在也只能給出這樣的回答。
「犧牲？」
白疾面色一沉，「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作為沐風的結義兄弟，白疾、莫不言二人也從沐風那裏聽說過一些有關於東荒的事情。
所以，他們明白凌天嘴裏犧牲二字意味着什麼。
凌天見白疾、莫不言神情凝重，並未在此時多說。
轟！
陡然間，虛空發出一道轟鳴之音。
諸人聞聲抬頭，卻見那名天命殿聖境強者雙臂已於此時張開。
十道璀璨的光芒從其雙掌之間迸射而出，閃耀虛空。
緊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