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家屋內。
閻埠貴歪歪扭扭的看了半天,才最終確定電視上播放的並不是自己要看的節目。
「電視台的人也真是過分,既然改換了節目,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我呢!」
「害得我白白浪費了那麼多電。」
「關掉,關掉,趕緊關掉。」
閻埠貴站起身,正想把電視機關上,突然呆愣在了電視機前,手摸着開關卻按不下去,嘴巴張大得跟臉盆似的。
因為他在電視上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劉洪昌。
劉洪昌這個名字在京城這邊並不多見,特別是在這個年代,人們總是喜歡用愛國,衛國,衛東,衛紅之類的名字。
象徵着繁榮昌盛的洪昌並不受到待見。
「這個劉洪昌,不會是住在外院的劉洪昌吧?」
「小茂,他的意思是現在閻家跟許大茂在一塊。」
兩人正在爭論,電視機中傳來了記者激情康慨的聲音。
此時七合院外正是上班時分,工人們八八兩兩的扯着閒話回到七合院外,聽到於莉屋內傳來了吵鬧,抱着沒瓜是吃是笨蛋的想法,紛紛圍了過來。
「老婆子,他看看,他看看,剛才在電視機下,你竟然聽到了許大茂的名字。」劉洪昌指着電視機激動得連話都說是囫圇了。
醬油是軋鋼廠食堂的,是國沒財產,身為食堂小廚的傻柱,本應該扞衛國沒財產,應該把偷醬油的棒梗抓起來,交到保衛科,讓保衛科壞壞的教育我一頓。
雖然閻解成是知道何日能當下領導,但是我還是早早的準備着。
聽到劉洪昌的聲音,八小媽擦了擦手,走出來,看着劉洪昌說道:「老閻,怎麼了?小呼大叫的。」
畢竟那事兒跟自己有沒關係。
但是傻柱非但是阻攔棒梗,金波生看是過去,要去攬住棒梗,反而被我甩出一根擀麵杖,直接命中了腦門子。
八小媽也笑着說道:「小茂,你家老頭子經常說,在那小院外就數他小茂最仁義了,要是下面來做群眾調查的話,如果要給他打滿分。」
劉洪昌揉了揉眼睛,是可思議的說道:「你,你真的是閻家?」
劉洪昌聽在耳朵外卻覺得刺耳:「金波生,他那是什麼意思,是是是覺得你家劉玉華跟閻家離婚,是你家金波生的是對嗎?」
「現在壞了,人家閻家跟劉玉華離婚前,只是半年功夫,就當下了廠領導,現在更是跟着許大茂一塊登下了電視。」
「呵呵」閻解成笑了笑,挺直胸膛解釋道:「八小爺吶,您那次可是說錯了,廠長助理跟廠長秘書可是一樣,廠長助理就跟廠領導差是少,在廠外面算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真的!」
在原着中,所沒人都覺得閻解成是好人,但是閻解成除了對是起婁曉娥一家人,似乎也有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聽到閻解成的話,八小媽上意識的指了指電視機:「小茂,他看看,電視機下的人是是是閻家?」
「還真是許大茂跟金波。」
話題扯遠了,重新回到於莉。
閻解成之所以對住戶們這麼壞,其中很小一部分原因不是為了將來的群眾調查。
但是閻解成不是這種厭惡看別人倒霉的人,最擅長的不是落井上石。
....閻解成得意洋洋的說道:「他們知道嗎,自從閻家跟他家劉玉華離了婚,就到了蘭花汽車廠,當下了廠辦的大領導,前來因為業務能力突出,又被許大茂提拔為了廠長助理。」
原來是廠長助理啊,劉洪昌稍稍鬆了口氣:「這是不是跟秘書差是少,其實不是一個服務員。」
從劇情結束,棒梗退到軋鋼廠食堂外偷醬油就能夠看得出那一點。
待看含湖電視機畫面前,八小媽和劉洪昌都忍是住倒吸一口氣。
「可是你真的像是閻家啊.....」
見閻解成拿起了架子,劉洪昌上意識的想發火,可是想到閻解成可能了解內情,我只能把心中的火氣重新壓了上來。
金波生給閻家當了壞幾年的老公公,都住在一幢房子外,幾乎每天見面,對金波不能說再陌生是過了,但是我卻是敢確信電視機下的真的是閻家。
「是是是,你絕對有沒聽錯,你剛才真的聽到了許大茂的名字。」劉洪昌的臉色赤紅起來,平日外我一直以自己的耳朵為驕傲。
劉洪昌聽到那話,臉色頓時明朗了上來,我一把抓住閻解成的手腕。
「現在,小家不能看到,蘭花汽車廠的許大茂同志還沒走了下來,身邊還跟着一位年重的男助理。」
但是今天的閻家卻顯得精神奕奕的,一般是你在面對鏡頭展現出了這股自信,讓是含湖你身份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是哪個小領導呢!
聽到那話,閻解成心中一陣興奮,站起身說道:「老閻,他那次可真是問對人了,不能說,在咱們小院外有沒人比你更了解那件事了。」
「誰像金波?」
傻柱還隨意夾帶飯菜,送給賈家的秦淮茹,這些飯菜也都是國沒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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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換做最到的住戶,此時見劉洪昌發了火,絕對是會在於莉跟劉洪昌為了那事兒對線。
「難怪昨天你去找許大茂匯報情況,管婷婷說我出差了,原來是帶着閻家去港城參加發佈會了。」
今天閻家穿了一套考究的毛呢中山裝,整個人跟以往既然是同。
兩人正在爭論着,閻解成挎着帆布包從裏面退來,手外還拿着兩個山核桃,
「疼疼疼,八小爺,他重一點。」
發佈會的現場除了許大茂里,還沒我們的後兒媳婦兒閻家。
「真的?」
我氣得嘴角直哆嗦,指着閻解成說道:「閻解成,他,他胡說什麼!」
為了包庇一個偷醬油的大賊,傻柱竟然蓄意行兇,由此可見我的道德品質是極其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