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唐安都在研究,運用雷之呼吸調動全身力量融入日輪刀,亦或者是硬質化的雙手。
隨着不斷試驗,唐安都能感覺體力在快速流逝。
直到蜜璃像做錯事的小孩出現在唐安背後。
「怎麼了?」
唐安能感覺蜜璃的靠近,只是這丫頭一直沒有開口。
回頭一看,蜜璃垂着腦袋,手指無處安放轉着圈圈。
「我..我說謊被拆穿了,然後..然後...」
蜜璃幾乎帶着哭腔,她怕唐安會責怪她。
「就這點事?我早料到了。」
唐安擺弄着日輪刀,並沒有太在意。
這個心理準備他早就做好了。
「你不生氣嗎?」
蜜璃抬着頭,撲閃着大眼睛有些呆萌。
「為什麼要生氣?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會暴露,因為你本身就不會撒謊。」
「可是...」
「不用太在意,昨晚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唐安站起身拍拍蜜璃的腦袋,讓後者有些不知所措。
「那..那個主公大人想見你一面。」
手指來迴轉着圈圈,蜜璃不敢抬頭。
「什麼時候。」
「今晚吧!」
「那行,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研究一下日輪刀,晚上和你一起去總部。」
唐安沉默片刻點頭答應了。
「恩。」
看着蜜璃遠去,唐安重新盤坐在岩石上,略微皺眉後又開始研究起怎麼把日輪刀升級為赫刀。
時間就在唐安的修煉中度過,夜幕降臨之時,唐安踏着自行車托着蜜璃就向着鬼殺隊總部而去。
唐安已經做好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
一不對勁他就會逃。
現在戰爭bgm還在冷卻中,離十天還有九天。
以至於唐安現在感覺沒多少安全感。
當月亮爬上蒼穹正中的時候,唐安再次來到鬼殺隊總部。
此刻屋裏燈火通明,進屋後唐安發現有不少人在等他。
耀哉、天音、以及其他柱全都在。
「主公大人。」
蜜璃對耀哉行了一禮,而唐安只是點點頭。
這讓一旁的幾位柱皺了皺眉。
「唐安先生,需要喝什麼茶?」
天音跪坐在耀哉面前,面帶微笑。
「清茶就好。」
唐安不是跪坐在蜜璃旁邊,而是盤坐。
他不喜歡跪坐這個姿勢,不要問為什麼,問就是不喜歡。
「唐安先生,還請不要責怪蜜璃,這孩子並不會撒謊。」
耀哉面色溫和,哪怕因為毀容導致有些醜陋,可是聲音卻如清風一般能撫平湖面。
「我知道。」
唐安看着旁邊低着頭的蜜璃,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麼,手指又在轉圈圈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炎柱杏壽郎、蝴蝶忍,她們倆你都見過,這位是水柱、音柱....」
耀哉轉移話題介紹了一下富岡義勇幾人。
「哈哈...蜜璃說你能獨自抗衡鬼舞辻無慘,是真的嗎?」
杏壽郎直爽開朗,要是別人問這句話一定會讓人覺得不爽,可杏壽郎卻沒有這種感覺。
「假的,我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不是你們趕來,可能就是我逃了。」
唐安面色淡然,紫鑽花紋眼眸猶如一潭深泉。
「那真是太可惜了。」
行冥雙手合一,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
「唐安先生,你是一百年來唯一和鬼舞辻無慘分庭抗禮的人,能說說有關鬼舞辻無慘的情況嗎?」
耀哉開口,所有柱都看向唐安。
在場所有柱都沒有與鬼舞辻無慘交手過,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
就算見過也不一定發現那就是鬼舞辻無慘。
因為鬼舞辻無慘可隨意改變形態,男人、女人、
17、懦弱老實人爆發,連跪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