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卻自顧不暇,沒有辦法。
只是轉眼間,大陣中又是一變,漫天黃沙突化作團團烈焰,烈火從天而降,帶着團團尾焰,砸落地面。
地上火海滔滔,焰火吞吐,形成一片火海。
陣法中虛實難辨,這些火海大部分是障眼法,但也有一小半是真實,相互交雜,虛實難辨,讓人防不勝防,只見着還有上百水兵,四處亂闖着,結果一一慘叫着被焚燒。
王存業望着不斷攻擊着法陣外圍的水軍,手上結印,種種變化連綿,片刻「轟」的一聲,一道粗大雷電落下。
大陣中,白甲大將運轉罡風,抵擋着火海,只覺得心中一震,一股驚悚之意湧上心中,才暗叫一聲不好,只見金光閃耀,電光劈了進來,只來得及舉起方天畫戟,已擊在身上。
聽得「轟」一聲,頓時渾身焦黑,生機幾近斷絕,這大將嘶聲一喊,奮起了最後力量,將方天畫戟丟出。
電光擊下,大將立死,只是變化遠不止於此。
雷火相交之下,陣法威能大盛,原本還剩些的水兵,只要再給一刻時間,就可全部煉死。
只是這時王存業哪有時間慢慢煉化,當下七翎劍倒持而過,往手上一划,血液流了出來。
這是精血,蘊含命元,用此血催動能威力大增。
王存業人仙圓滿,身軀恢復強大,全身生機有了一股難以言述的靈質,就是精血虧損,恢復也是幾天的事。
頓時只見大陣中真火大熾,餘下的水軍連哀嚎都沒有,全煉化成灰。
並且這時,七杆大旗拔地而起,王存業接過,駕風而起,朝城門去了,百丈之地一晃而過,王存業大袖一揮,七杆玄黑旗子迎風就漲,片刻間又是三丈,和城牆化成一體,而王存業懸浮空中,眼神冰冷,使水軍和大將,都看的心中發寒,暗暗驚怖。
「這道人又擺出這陣,真當我屏山灣無人?」一個大將踏步出來,只是聲音雖憤怒,卻也沒有撲上前的心思,顯是怕了。
「現在要如何?」一個魚尾大將手持鋼叉,滿臉鐵青。
「休要聒噪!」就在這時,龜相緩緩開口,語音低沉:「他堵住城門,我們就和和相持,只要雨水繼續下着,變成水澤,看這道人怎麼下場!」
看起來,這時龜相冷靜下來,只是這時更顯的可怖,他冷冷一笑:「我們派一人回去,把預備水軍都全數調來,自忻水中繞行城北破城而入,雲崖縣城牆雖堅固,能阻了我屏山灣大軍幾時?最多兩個時辰,我們就了破了這城!」
這話一出,幾位大將就覺得茅塞頓開。
「這話不錯,我們奈何不得這個道人,但我們可以破城,兩個時辰後,必要血洗全城!」
當下謀略定下,四個大將留在此地,水軍四百全數相持。
而龜相帶着一將回去水府,把預備水軍拉出來,轉道忻水,自城東攻入。
王存業立城牆上,看着水軍按兵不動,少數幾個退回水中,心中不由一驚,卻是猜出了這計。
王存業頓時傳出一道聲符,抵達了縣衙。
縣衙范世榮聽得了聲符,當下一笑,說着:「還是要我出來收拾局面。」
說着就起身佩上長劍,說着:「傳他們進見!」
縣衙正院,二百公差和廂兵都一片齊整站立,一片寂靜中,范世榮上前,當案立定,眾人一齊行禮:「見過縣尊!」
「諸位請起!」范世榮向前一步,嗓音低沉,說着:「今天水族進犯本縣……」
這話才一出,衙役和廂兵就是一陣不安騷動,這時桑笠喝着:「肅靜!」
桑笠顯是很有威信,頓時又靜了下來。
「你們不要怕,來犯的不會飛,依着城牆可以抵禦,軍事上由桑笠全權主持,務必要抵抗進犯,凡是敢於後退者,一律格殺!」范世榮陰沉沉的說着,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冷冷掃看眾人:「狹路相逢勇者勝,如果城破了,我們一個也活不了,聽清楚了沒有?」
「聽清楚了!」眾人有些參差不齊的應着,看着這些,范世榮心中有些不滿意,要是正規軍,卻敢於和這些水軍作戰——並不是沒有摩擦過!
但這
第一百三十四章 繞道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