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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來無彈窗
香似雪回過神來,直了直身子,然後沉聲道:「我在想,蕊妃娘娘說的話很有道理。太子現在或許還很喜歡小江這個弟弟,也不以他的忤逆為意,更可能還很喜歡他這份直率性子。可是隨着他的手段越來越殘酷,他和小江的衝突勢必越來越多,到那時,只怕這份兄弟之情便不會存在了。小江剛才的表現,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害怕,他的心裏必然也知道蕊妃娘娘說的是對的,只是他不能接受這個事情,所以才會那般憤怒。」她說到這裏不由得搖了搖頭,嘆息道:「宮闈傾軋兄弟反目,老天啊,難道在小江身上,也要生這麼殘酷的事情嗎?」
林鋒行也緩緩的點着頭,不過旋即就收了面上沉重之色,嘻嘻笑道:「不管怎麼樣,那也是別人家的事情了,咱們只顧着眼前就好,似雪,你在皇后宮裏呆了這麼多天,我就擔心了這麼多天,你說,你拿什麼補償我?」他一邊說着,就湊過臉去,卻被香似雪一把推開,聽她咯咯笑道:「給你個大鍋貼,算不算是補償啊。」
兩人說笑着回到了山莊,一問下人們,方知江雪季還是沒有回來。林鋒行滿不在乎的道:「算了算了,肯定又是被太子留飯了,嘖嘖嘖,那個太子真的這麼寂寞啊,舅舅不過是誇了他的亭子幾句,至於麼?」這段典故香似雪還不知道。於是林鋒行就把那天地情景說了,兩人討論了半天。感覺此事不可不防,但也不必草木皆兵。正好宴席齊備了,於是便過去吃了些,僕人們剛把殘席撤下,江雪季就回來了。
三個人在書房落座。香似雪見江雪季的眉頭緊緊皺着,便詫異道:「江公子,你這是怎麼了?莫非太子為難了你不成?不對啊,我算着以他地心機深沉,便是要打壓江家,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動手。」話音未落。江雪季就抬起頭來,眼中有一絲欣慰之意,點頭道:「似雪能未雨綢繆,知道提防太子,着實不易,鋒兒以後要和她多學着點兒。」不等說完,林鋒行就咳了兩聲道:「舅舅。不要把我看的那麼無能好嗎?其實我也知道未雨綢繆提防太子的啊,之前不都和你說了嗎?」
他一句話倒把江雪季逗得笑了起來,點頭道:「是啊是啊,我也忘了我外甥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們這別了也總有一個多月吧。」他說完,又皺着眉頭道:「其實太子把我叫過去。也沒什麼事,無非是說了會兒話。但後來他又賜宴,席間和我說,最近通往西域的道路上有十幾股流匪作亂,說我太不安全了,讓我將此次西域之行取消,還說各個路口他已經派人把守,唯恐那些流匪躥到村子中傷人,大概要兩個多月方能將這些關卡撤掉。」
香似雪沉吟道:「這事兒說不通啊,若是關卡重重,他身為太子,給公子一道令牌也就是了。若說安全問題,公子經歷上次一事,自然是吃一塹長一智,怎可能不多帶保鏢以策萬全。況且這事兒似乎也不用他多操心吧。」她說完,江雪季就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說的,但當朝太子和我這麼說,我又能怎麼辦?不好強他地,所以也便只好答應下來,他還約我三天後到西山遊玩真的是連暗中遠行都做不到了,須知他是監國太子,就是有實無名的皇帝,我若偷偷走掉,便是抗旨不遵欺君罔上啊。」
林鋒行在一旁道:「叫我說也不必想太多了,古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舅舅反正也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怕他作甚,更何況現在就怕也沒用,還不如靜觀事態展,到時候以不變應萬變好了。」他的話十分有道理,因此香似雪與江雪季也同意了。當下香似雪就微笑道:「林大少爺,這些日子因為我在宮中,你在這莊子裏便是脫了韁的野馬吧?書都溫了嗎?字都寫了嗎?恩科可是馬上就要開了,你還一點兒危機意識都沒有,到時候想要名落孫山嗎?」
林鋒行吶吶道:「誰說……誰說我沒溫書都溫了地,舅舅……舅舅可以給我作證。」他說完,把哀求的目光投向江雪季,卻聽他笑道:「我做的什麼證?作證你沒有溫書嗎?還是作證你偶爾拿起書來,眼睛也不知在什麼地方游移,根本沒把心思放在書上。還是要我告訴似雪,你前兒下午拿一本書在那藤蘿架下認真看着,結果看了半天也沒現那書是倒的?」他不等說完,旁邊那些伺候的僕人已經忍不住笑的捧腹彎腰,林鋒行也哇哇大叫道:「舅舅啊,你怎麼可以胳膊肘向外拐,
第一百二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