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嘴唇貼上了柔韌的髮絲。葉曉易看着自己的頭髮在呂布的嘴唇上緩緩移動,心跳加速到不行。她感覺臉皮下面的溫度節節攀升,血液攪得頭暈腦漲的。想扭開頭,又覺得呂布的眼眸太過醉人,很不捨得。不扭頭,又感覺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喵喵的,這場景太曖昧了。
葉曉易拉住自己那縷「該死的」頭髮,想把它從呂布的手指中拽出來。可動作間手指碰上了呂布的手指,便被呂布交握住,不再放開。
呂布慢慢地傾身,把嘴唇kao近葉曉易的臉頰。這一舉動讓葉曉易忽覺眼前升起紅彤彤一片雲霧,根本看不清楚呂布的樣子。
身上燒得厲害,臉更厲害。只有被呂布嘴唇碰到的臉頰涼涼的,很舒服。葉曉易低頭合眼,把頭髮拽回,在手指上繞來繞去。她發現,呂布的嘴唇離開,臉頰那兒似乎又開始升溫了。
「怎麼不說話?」呂布把嘴唇貼在葉曉易的耳朵上,輕聲問。
說話?說什麼?眼皮沉沉的,抬起來都費事,嘴巴還怎麼有力氣?
葉曉易咬住嘴唇,閉着眼睛拽過身旁的被,以極其迅速的動作鑽了進去,把自己裹成一隻異形粽子。她巴不得自己是只鴕鳥,傻傻地悶頭在沙堆中就好。省得感覺到呂布似乎有那個那個的意思,尷尬得要死。又忍不住期待……
期待?喵喵地,這詞兒聽着怎麼就那麼曖昧呢?按理說,親也親過了,摟也摟過了,也曾抱着小布布,坐在他腿上蹂躪來蹂躪去,可為啥米今天忽然覺得有躲起來的衝動?
葉曉易感覺呂布的手似乎在拽被子。就把自己蒙得更緊。
「放開。」呂布拍拍被子。
不放。
葉曉易死死拽住。
「放開吧。」呂布拉拉被子。
絕對不放。
葉曉易把被子的邊角都按在自己的手裏、腿上,不給呂布留一點的空隙。
「快放開。」呂布扯住被子。狠狠一巴掌拍在葉曉易的屁股上。
「我不……咳咳……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在呂布地強迫和「毆打」下,葉曉易從被子裏把腦袋lou出來。她大口喘着氣,一副差點就憋死的樣子。
「讓你放開你不放。」呂布搖着頭,很無奈地拍拍葉曉易地後背,給她順氣。
「放開不就被你……」葉曉易及時收口,面色恢復過來的臉上再度升名為紅暈的東西。她忸怩地用胳膊夾住被子,坐在榻上雙腿蜷縮在胸前。把腦袋埋得低低。
「被我什麼?」呂布一挑眉毛,伸出手臂把葉曉易摟在懷中。他用手捏住葉曉易的下巴,把葉大女魔頭的臉抬起,微笑着詢問她無法回答的問題。
「……」喵喵的,呂布這個色魔、無賴、大騙子、齷齪地中年大叔、色膽包天的惡狼……葉曉易在心中把呂布罵了個夠,卻依然無法張口蹦出半個字。她怒視着呂布的溫柔目光,可態度又在那種堅持中軟化下去。
「你說,我明天出征會活着回來嗎?」呂布把葉曉易的腦袋扳到自己的胸口。很溫柔地吻了下她的額頭。
「這是什麼話?如果連你都戰死了,那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回來的。」kao在呂布胸口當鴕鳥的葉曉易聽到呂布地話,立刻把頭昂了起來。兩道眉毛擰擰着,怒氣沖沖。
「或許有流矢啊、暗箭啊、圍攻啊……」呂布華麗麗地舉着狂多不吉利的例子。葉曉易越聽越氣,她把身前的被子丟開,一把捏住呂布的肩膀狠命搖着:「胡說八道。我的人怎麼會有事?誰敢碰你一根毫毛。我就帶人把他全家殺光光,連刨他家十八代祖墳。喵喵的,我地人也敢碰,活得不耐煩了?喵喵的……」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呂布看着葉曉易發飆,微笑終於變成了大笑,他摟住毫無防備的葉曉易的腰,順勢把她壓在了身下,狠狠地吻住了女魔頭的嘴唇。
呂布這個王八蛋!竟然敢涮自己!
葉曉易頭暈暈、眼迷離地被呂布吻着。身體有些顫抖。她試探着伸出手抱住了呂布的背脊。呂布身體一僵,在她嘴唇上的「蹂躪」便更加猛烈了些。
不要哇。自己不要和小布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