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真有這種畫女硬說男的人?」
許一衣皺着眉頭看着身邊蹦蹦跳跳的倩影,細長的眼角好似有無限的風情,小巧的瓊鼻好似神的藝術品,還有那總是在笑的紅唇,這一切又長在一個被稱為古典美人特有的鵝蛋型臉上,再加上一個纖細柔弱的身體,怎麼看都覺得是那種難得一見的美人……可偏偏卻是個男的。
「怎麼感覺你一直在看我啊?莫非……喜歡上我了?」
韋爾發現許一衣在偷偷的看他,便把小跳着來到許一衣的面前,把臉湊過來笑着說道。
聲音也是那種雌雄莫辨的感覺。
許一衣一把推開。
「別瞎說。」
如果只是一個單純的漂亮女生,許一衣絕對不會這麼好奇,但現在知道對方是男的後,總是不由自主的想看一眼。
「之前在村子裏你看着我流口水的時候,可沒這麼害羞。」
韋爾捂着嘴笑道。
「再說一次,我失憶了,之前的事我全都不知道。」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怎麼總有種活在偶像劇里的感覺?許一衣無語看了對方一眼,擺擺手說道:「愛信不信!」
由於身體殘留的意志才把對方接收下來,許一衣本身對對方並沒有多少好感,更不要誰他現在還是一具屍體。
忽然許一衣想到一個問題,開口問道:「對了,我想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魔法?」
「魔法?」韋爾聽後一臉同情的看着許一衣,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我現在真的相信你失憶了,連這種問題都問的出來。」
「到底有沒有?」
說着抖了抖肩,甩開了對方的手,他可不習慣陌生人搭在他的肩膀。
「這種神話故事中才會出現的東西,我只是聽說過,但卻沒有真正的見過一次。」韋爾攤開手,看許一衣的眼神好像在看不懂事的小孩子。
「嗯。」許一衣點了點頭,考慮到韋爾的出身最低都是富商,這樣對方都沒見過,那麼魔法存在的可能性就很低了。
想了想,許一衣再次問道:「那麼,你聽說過哪裏有那種死去的人,然後復活的事嗎?」
韋爾停下了腳步,沉默了近半分鐘,才用低沉的語氣說道:「原來如此,我知道你為什麼問魔法了……對村子的遭遇,我也很傷心,我在這裏生活了三年,我早就認為我是村子裏的一份子,我喜歡凱蒂嬸嬸的草莓餅,也喜歡維克叔叔的蜂蜜,喜歡村子裏的每一個人,哪怕一直欺負我的胖子科里我都喜歡……可是他們現在都已經死了,而我們活着的人不能沉浸在幻想之中,他們的靈魂已經升入了永遠平靜美好的天國,而我們這些活着的人更應該把目光放在現實。」
說着過來抓着許一衣的手,一臉的你要堅強的表情。
許一衣先是被對方長篇大論弄的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對方覺得他因為受了刺激,結果準備在神話故事中尋找縹緲的希望嗎?
哭笑不得的說道:「我說過我失憶了,我只是問問而已。」接着抽回了手。
許一衣認為自己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但韋爾還是半信半疑,又注視了大約十來秒後,才再次回到旁邊,繼續走着。
看着明顯情緒低沉下來的韋爾,許一衣沒有再說什麼。
從韋爾的話中可以知道這邊不是那種玄幻的世界,這讓許一衣心裏安定了不少,但這也代表着他有可能是這個世界唯一一個亡靈,而且是個連自己怎麼產生都不知道的亡靈。
雖然以亡靈來說,疫病之類對他是沒有什麼效果了,但相應會出現更多的麻煩。
從他醒來到現在最多不過半個小時左右,如果按照正常的屍體來看,沒有任何措施的他現在就應該出現那種硬化的現象了,然後在最多1
第一百六十九章 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