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承認,於各方面的發展上,大孫治國可要比自己強多了。
朱英聽到這話,眼神微動,忙道:「爺爺你這是說的哪裏話呢,孫兒若是沒有爺爺的查漏補缺,哪裏能有現在這般成效。」
「爺爺是巨人,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來看這個大明,所以才能是有今日。」
「這朝堂上的事情,只能是爺爺幫忙掌控着,那些文臣也只有爺爺才能鎮壓得住,若是沒有爺爺在後邊給孫兒兜底,指不定他們會怎麼欺負我呢。」
「爺爺,孫兒今年才二十三呀,怎麼可能是那些老狐狸的對手,現在他們夾着尾巴,那都是因為害怕爺爺,而不是害怕孫兒。」
人最怕的就是沒有鬥志,這精神一旦垮了,身體也就會跟着垮掉。
如果有心之人去琢磨高壽的秘密,除了必要的生活條件之外,還會發現但凡是高壽之人,必然是心中有着足夠的盼頭。
這盼頭有小的,也有大的,但不能是沒有,尤其是年紀大的老人。
所以朱英趕忙說出這番話來,對老爺子刺激一下。
果然,聽到這番話,朱元章眼神立即就變得不同了。
「咱看他們誰敢欺負咱大孫,誰若是欺負咱大孫,咱就要誰的腦袋。」
凌厲的氣勢帶着振奮的精氣,這讓朱英終於是放下心來。
近來朱英一直致力於醫藥方面的培養,並且投入了大量的錢財助力發展,其中的重點就是在保健養身這塊。
比如說最正宗的五禽戲,現在已經到了皇宮裏頭,如若沒有什麼事的情況下,朱英通常都會早起去到乾清宮,於老爺子一起練習五禽戲。
三月初一。
朱元章正帶着小文承在後花園裏賞花。
正是春季,百花盛開。
洪武二十八年十月出生的小文承,現在已經是半歲了。
還沒學會爬呢,就伊伊呀呀的想要站起來跑。
「這小傢伙,年歲不大,志氣不小吶,哈哈哈哈。」
朱元章高興的哈哈大笑。
在朱元章的身邊,是陪着的郭寧妃,還有葉月清也跟隨着,其他的妃子在這個時候是沒有資格過來的。
郭寧妃笑着說道:「陛下,你看小文承這眉目,是越髮長得像月清了,剛出生的時候,還跟太孫很是相似呢。」
朱元章仔細的瞧了瞧,詫異道;「喲,還真是呢。」
地面上,小文承的身上鋪着厚厚的棉褥,還有綾羅綢緞的覆蓋,讓其在上面肆意的遊玩。
而小文承就像是聞着味兒,執着的朝着葉月清爬去。
葉月清笑着換了一個方向逗弄着小文承,小文承原地停下,也跟着換方向,再次朝着葉月清爬去。
「這小傢伙,跟當初的大孫一個模樣,小時候最是粘着娘親。」
朱元章看着小文承,眼神中恍若出現了當年自己跟馬皇后帶雄英的時候。
還沒滿周歲時,小雄英也是這般,很是粘着常氏,非得是常氏抱着才行。
只是在小雄英四歲的時候,常氏因生朱允熥難產而亡,小雄英整日苦鬧着喊娘。
那段時日,真是把朱元章和馬皇后的心都給哭化了。
帶着如今的小文承,朱元章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跟馬皇后一起帶小雄英的日子。
朱元章忍不住上前兩步,輕輕的抱起小文承。
「咱可也是帶過孩子的,雄英小時候呀,就是咱帶着長大的。」
朱元章的語氣中有着幾分驕傲,作為皇帝一直辛勞,可在帶小雄英這塊,他可沒有放鬆過。
葉月清緊張的看着,直到看着朱元章抱孩子的姿勢十分正確,這才放下心來。
小孩子身子骨軟,必須要摟着背部托起才行。
朱元章這動作,很明顯是極為熟練。
小文承雖一直要奔着葉月清去,可被朱元章抱住的時候,除了剛開始有些哭鬧的感覺,轉頭就跟朱元章的鬍子玩上了。
眼神中帶着很是明顯的好奇,粉都都的小手在朱元章白髮發鬍子上拉扯着,許是玩得有些高興,發出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