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整顆心都懸在那顆人頭上了,看着老爸小心亦亦開始清理人頭上面的冰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啪搭。」
人頭在地上滾了個滾,滾到了我的腳底,我低頭一看,腦子又是一陣迷糊。他媽的,這人頭的臉上血肉模糊,只一張嘴完好,分明是被人給毀了容,上哪能認得長什麼模樣?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我看着人頭上面那張完好的嘴,越看越覺得像我的嘴,這種感覺怪極了,我一把拉過陳添寶,指着地上的人頭問他:「你說這人頭的嘴,像誰?」
陳添寶看了看人頭,又看了看我,白了我一眼,說:「我看像你。」我渾身一抖,又把張靜拉了過來。
還好張靜大小姐說出了不同的答案,這張嘴不像我,這多少讓我心裏的不安平靜了點。
老爸將寶刀扔給我,套上點金指,在老者僵硬的身上收查了一遍。翻出一面銅牌和一塊圓形中空的白玉。
銅牌正面用鳥篆寫着兩個大字,反面則刻着古怪的巫楚文,張靜看了看鳥篆說是「晉昌」二字,而背面的巫楚文字卻沒人認識,王二狗只懂得鳥篆和部分巫楚文字,但這張銅牌上面的巫楚文字卻是我們見都沒有見過的類型,如果從字形上來看,和『日』字較為接近,但『日』中間只有一橫,可這個字裏面卻佈滿了花紋。
而那塊圓形的白玉,呈脂白色,質地細膩滋潤,溫潤如羊脂,通體玲瓏剔透,散發着陣陣柔和的光芒,單純從玉質上面來說,就己經是一塊極品白玉了,至於是不是另有用途,就不得而知了。
從那塊銅牌上,我們可以確定,眼前這位老者就是巫楚八公中的一員,風信子晉昌。而那顆人頭的身份卻仍然無法確定,只是老者面向我們的樣子有些奇怪,岩洞裏只有這一條彎彎曲曲的路,他面向我們往哪裏走?往上面走?這不可能啊,我們現在身處在深淵之下,除了向前,沒有任何路可走。
而從這岩洞滴下來的水滴可以看出,除非老者一直這麼站着不動,三五個月,也許更久,水滴才有可能一下子把他凍住。可這,可能嗎?
如果說他是死後被送到這的,更說不過去了,從他手中拎着的人頭和面孔扭曲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是被一下子凍在冰里,動彈不得,才會面露恐懼之色,而手中的人頭也未能脫手。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好的徵兆,難道說這岩洞裏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存在嗎?老者屍體並沒有告訴我們更多的答案,而我們,己經沒有精力在猜下去了。
在不離開這裏,我們恐怕一個也活不了,一想到這,什麼線索危險全拋到了一旁,後面的冰塊也不往外運了,只扔到身後揮着寶刀向前挖着。
老者的屍體慢慢被我們甩到身後,還有那顆人頭,那讓我膽顫心驚想知道面孔的人頭,一同被我們放棄。
岩洞裏的光亮己經接近夜明珠大殿的亮度了,而在這個時候,我們終於挖開了長長的冰道。
隨着我一刀劈下,一股透骨寒風吹了過來,我激靈靈打了冷顫,往身後一看,老爸他們抖得比我還要厲害。
太冷了,如果說剛剛在冰中感受到的只是寒氣的話,那現在就是直接面對那股陰冷的寒風了。
這股陰風比冬天的寒風還要猛烈,專往人的骨頭縫裏面鑽,只這片刻工夫,我們渾身上下的衣服就結起了一層厚厚的冰茬。
我把行李擋在身前仍然無效,這股陰風就像會拐彎一樣,從頭頂,腳下,前後左右的吹來,通體冰涼。
老爸渾身直抖,招呼我們往前面跑,有多快跑得快,在這麼下去我們全都得凍成冰棍。
萬幸這股陰風雖然寒冷,但風力卻不強,我們邁到大步就往前跑,什麼也不管不顧了。腿麻了,全身都木了,還在跑着,誰也不敢停下來,因為大家都知道,停下來只有死路一條。
張靜必竟是女孩子,跑了一會就支持不住了,我和張叔叔拉着她往前跑,我們其中要說跑得最快的,還是王二狗和王龍父子。
這對父子,挖冰的時候沒伸幾次手,現在往前跑倒是誰也不肯拉後,眨眼超過老爸,越跑越快,都快看不到影了,氣得陳添寶直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