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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你輕點!」程雪曼一聲嬌嗔,但馬上就沒了音,因為王寶玉的嘴唇已經壓在程雪曼的紅唇之上。道友閣 m.daoyouge.com// 去讀讀小說網 //
透過衣服,王寶玉感受着來自程雪曼身上的溫度,放佛同樣的火熱。他忍不住伸手撫上了程雪曼的胸脯。
這一次程雪曼沒有掙扎,她閉着雙眼,粉臉發紅,朱唇輕啟,雙手環着王寶玉的脖頸,享受着王寶玉的這份狂野的激情。
黑蓋狗道格突然發出了幾聲有規律的叫聲,驚得王寶玉和程雪曼連忙爬起來,迅速整理着衣服,坐在了桌子旁。
剛剛坐好,程國棟就推門進來了,呵呵笑着說道:「外面下雪了,今年的雪下得很多,明年老百姓一定會有一個好收成。」
王寶玉調整着呼吸,順着程國棟的話說道:「程書記真是心繫百姓,有這樣的書記,真是百姓之福,也是我們這些下級幹部的福氣。」
「寶玉,不要跟我油嘴滑舌,說這些奉承話。咱們都是自家人,相互吹捧是沒有意義的。」程國棟嘴上這麼說,臉上還是帶着些得意之色。
「就是,連我聽得都累得慌。」程雪曼笑眯眯的說道。
王寶玉嘿嘿笑着點頭,看時間也不早了,站起身來說道:「程書記,我先回去了,這一次又打擾了。」
程國棟坐下來說道:「寶玉,先坐下,不急,咱們再喝最後一杯。」
「爸!寶玉已經喝了不少了。」程雪曼開始向着王寶玉說話了,讓王寶玉覺得心裏暖暖的,洋溢着一種幸福感。
「好!我的寶貝女兒發話了,咱們就喝半杯,小曼總得允許吧?」程國棟呵呵笑着,又給王寶玉面前的杯子倒了半杯酒。
王寶玉連忙接了過來,程國棟看了王寶玉一眼,對程雪曼說道:「小曼,爸爸有些口渴,你去燒些水。」
程雪曼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身就去了廚房。
「寶玉,我剛才聽說了一個消息,李傳宗似乎正在拉攏人,想給你使絆子啊!」程國棟見女兒離開了,便放心的對王寶玉說道。
王寶玉一聽,心中火起,暗罵道:狗日的李傳宗,這是逼着老子下死手,老子一定要整倒你,否則老子的姓就倒過來寫。不對,倒過來寫還姓王,那就橫過來寫。
「感謝程書記提醒,這杯酒我敬您。」王寶玉說着,主動舀過酒瓶,將自己杯里的就倒滿了,高高舉起說道。
程國棟無不擔憂的說道:「為國家選拔一個合適的幹部十分不易,而李傳宗這麼步步相逼,我真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王寶玉挺直了腰身,說道:「程書記請放心!今後我會更加努力工作,小心小心再小心,絕對不會讓李傳宗抓到一點把柄!」說完一仰脖子,把杯里的酒全喝了,立刻覺得熱血沸騰的。
程國棟也笑着喝了自己的酒,到此,整個晚餐宣告結束。王寶玉心滿意足的告別程國棟,在漫天飛舞的白雪中,程雪曼一直將王寶玉送出很遠,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一邊是柔情蜜意,難分難捨;一邊卻是雪夜狂奔,心碎欲裂。受傷的錢美鳳一直往家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淚,半夜過後,才回到了東風村。
賈正道和林召娣看到乾女兒一身雪水的大半夜回來,心疼的不得了,連忙問怎麼這麼晚回來了?吃飯了沒有?寶玉怎麼沒留她等等?錢美鳳卻一頭栽倒在西屋的炕上,始終一言不發。第二天一早,錢美鳳就發起燒來,好在吃了些藥之後,兩三天就好了。
兩位老人自然認為是王寶玉欺負了錢美鳳,打算去教訓一番王寶玉,錢美鳳卻堅決不同意,說自己和寶玉之間挺好的,沒啥事兒發生。
但打那以後,錢美鳳就很少再提到王寶玉,人也消瘦了不少。兩位老人嘆着氣,知道錢美鳳說的不是實話,但自己的兒子是從小看大的,一根筋犟了起來,是很難掰正的,最後也只能作罷。
卻說王寶玉自從跟程雪曼定下了三年的千日約定,心情好的不得了,連腳步都覺得輕快了許多,晚上回到招待所里睡覺,都能笑出聲來。
第二天一早冷靜下來,王寶玉這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