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哥,不瞞你說,柳河鎮還要搞百強村的建設,這件事可能還會落到我的頭上,一旦接了手,再走就顯得不地道了。」王寶玉皺着眉頭,顯出不無擔憂的樣子。
韓平北一聽,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兒,臉上略微露出了些難色,說道:「兄弟,我恨不得你馬上就來,只是組織上的程序是必須要走的。」
「大哥,一切在於變通,你就跟上面打聲招呼,特事特辦,需要多少錢,跟我言語一聲就行。」侯四急着讓王寶玉過來,開口承諾道。
「那好,我就儘量爭取。」韓平北答應道,又給王寶玉滿了一杯酒,很誠懇的說:「兄弟,你一旦來了,大哥可就是如虎添翼,這件事兒一定要成。」
王寶玉稍微放下心來,三個人又開始喝酒聊天,由於高興,一直喝到半夜,才散了局。
王寶玉喝得走路打晃,但頭腦還算是清醒,跟侯四到辦公室閒聊了幾句,只是談了談黑木耳廠那邊的建設情況。當然,並沒有提自己搞了程書記的女人,自己即將打道回府,成為凡人。如果說了實話,王寶玉對於侯四的最後態度,實在沒有信心,所以還不如不說。
侯四依舊安排王寶玉在熟悉的房間住下,還要給他安排一名服務員侍寢,被王寶玉婉言謝絕了,侯四哈哈大笑表示佩服,說王寶玉吃淨口素的這個習慣,還真是能長期堅持,有毅力。
王寶玉洗了澡,暫時放下了壓在心裏的大事兒,要好好睡一覺,畢竟昨晚連番鏖戰,又被人抓姦在床,根本就沒怎麼睡着。所以頭一沾枕頭邊,便呼呼的睡着了,一覺就到大天亮。
第二天上午,王寶玉告別侯四,開車回到柳河鎮。一切都沒什麼變化,大家見到王寶玉都十分客氣,看起來前晚那件倒霉事兒沒有人知道。
王寶玉發現馬曉麗也來上班了,只是顯得無比憔悴,心事重重,連頭髮都有些凌亂,一點都不像她平日端莊得體的風格。
「曉麗姐,凡事想開吧!」王寶玉呵呵笑道。
「多虧你還能笑得出來,我是擔心你,正琢磨跟程國棟好好說一說。」馬曉麗瞪了王寶玉一眼,有些不甘心的開口說道。
「何必那麼為難呢!該死該活*朝上,快樂一天是一天。」王寶玉無所謂的說道。
馬曉麗琢磨了半天,才明白王寶玉說得是啥意思,臉一下子紅了,呵呵笑道:「你可真是心大,到這個時候還沒個正形,說這麼噁心的話。」
「這就對了嘛!曉麗姐,你笑得時候最好看,很像是七仙女下凡。」王寶玉一臉壞笑,衝着馬曉麗招了招手,又拍了拍大腿,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瞧你,又來了,我可沒這個心情。」馬曉麗說着,將剛剛換過的茶水放到王寶玉的桌子上,轉身離開。
「曉麗姐,別擔心,一切有弟弟頂着呢!」王寶玉邊喝茶邊喊道,馬曉麗轉頭柔情的看了王寶玉一眼,微微笑了笑,沒說話走了。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正是程國棟。
「王寶玉,寫好辭職申請了沒有?」程國棟的聲音中帶着寒氣,讓王寶玉不由打了一個激靈,老半天才緩過勁來。沒想到程國棟竟然連一天都等不及的要搞掉自己。
「程書記,未來的老丈人,你怎麼能如此絕情呢?」被程國棟威逼,王寶玉當然火了,也開始出言不遜起來。
「別痴心妄想了,誰是你的老丈人?如果你再不辭職,休怪我不給你留最後一點面子。」王寶玉聽到了程國棟咬牙的聲音,顯然是怒火中燒。
「隨便,別忘了農副產品收購站里,也有你百分之十的股份。」王寶玉不服氣,出口威脅程國棟。
「哼!股權書上沒有我,我也沒拿一分錢,想整我,你還太嫩了!」程國棟不屑的哼道。
王寶玉壓住火,心裏對程國棟還存一絲幻想,說道:「程書記,我是你一手提拔上來的,加上你又是雪曼的父親,我自認對你是十分客氣。我雖然犯了錯誤,但不知者無罪,畢竟你們的關係沒有公開。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
程國棟冷冷的說道:「王寶玉,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兩隻眼睛沒有瞎的算命先生而已!我之所以提拔你,也無非覺得你有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