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二爺,我這個月的……」馮春玲連忙轉過身,鑽進王寶玉的懷裏,話說到半截,還是停住了,其實馮春玲想說的是,她這個月例假沒有來。
「說啊!怎麼了?」王寶玉沒好氣的問道。
「沒,沒什麼,自打聽說了你要走,我這個月的心情始終都不好。」馮春玲鬆開了冷臉的王寶玉,眼中含着淚,帶着幽怨的說道。
王寶玉心頭一軟,過去再次用有力的臂膀摟住了馮春玲,馮春玲也知趣的依偎在王寶玉的懷裏,柔聲說道:「寶二爺,你別生氣,春玲絕對不會要求你做什麼的,也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
「春玲,有要求是可以提的,現在是新社會,男女平等,都有話語權。」王寶玉開玩笑道。
「如果說要求,今晚過後,春玲希望你一段時間內先不要碰我。」馮春玲很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啊?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了?」王寶玉很是不解的問道,他搞不懂,馮春玲今晚的言行,為什麼如此的古怪。
「春玲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馮春玲並沒有回到王寶玉的問話,而是將身體完全貼到王寶玉的身上,縴手再一次撩撥起王寶玉的**。
這一晚,王寶玉覺得馮春玲格外的美,只是那極盡柔媚的眼波里總有一層水汽遮擋,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格外楚楚動人。
第二天,馮春玲早早的就離開了,沒有了鳥鬧鐘,王寶玉還是睡了一個懶覺,十點鐘才起床,開車去直接去了楊一方的家裏。
楊一方正在家練毛筆字,一看是王寶玉來了,顯得很高興,連忙放下筆,熱情的讓王寶玉坐下,還親自去沏了一壺好茶,拿出了珍藏的好酒,讓王寶玉中午在家裏吃飯。
王寶玉推辭說自己剛剛吃過,他不想給楊一方添麻煩。但是,在楊一方的一再邀請下,最後還是答應了,楊一方又派老伴去找叔叔楊紅軍過來,說三個人一起吃個飯,熱鬧一下。
「楊書記,怎麼想起來練字了?」王寶玉頗感興趣的問道,楊一方的字寫得很工整,雖然不及楊紅軍,但是比起自己的字,那還是強上百倍。
「小時候練過一陣,後來忙工作也撂下了。現在也沒什麼事兒,重新撿起來修心養性。」楊一方呵呵笑道。
「楊書記,我這一次來,是希望您能夠發揮餘熱,重新出山。」王寶玉開門見山的說道。
楊一方並沒有表現出激動,表情平靜的問道:「小王,如果是聘請當顧問一類的事兒,我還是不要參與了。」
「不是顧問,楊書記,跟您我就不遮遮掩掩的,我來是替候總轉達一個消息,他想請您出任清源木耳廠的書記。」王寶玉說道。
「呵呵!小王,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現在也挺好的,整天練練字,看看書,難得清閒啊!」楊一方推辭了,表示不想干。
王寶玉說道:「楊書記,您本來就是提前退休,一腔的抱負還都沒有實現,您真的甘心每天在家寫字嗎?」
楊一方苦笑了下,說道:「無所謂甘心不甘心,人嘛都是一輩子,離了誰地球都照樣轉。」
王寶玉真誠的說道:「楊書記,您提前退休的事情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而起。如果您能屈尊到木耳廠工作,我內心的不安也能少一點了。」
楊一方呵呵笑着擺擺手,說道:「小王啊,這事兒我都不計較,你也別往心裏去。過去的事情是大趨勢,不是個人問題,和你無關。」
王寶玉既然來了,肯定不想無功而返,更主要的是,他對鋼蛋的工作能力,實在是不放心。王寶玉說道:「楊書記,如果是別的企業,我也就替您推辭了,不張這個口,但木耳廠不同,它關係着柳河鎮和清源鎮老百姓的收入。」
一聽王寶玉這麼說,楊一方稍稍鬆了口,不解的問道:「我在位的時候,就聽說那個年輕女老總幹得不錯,大概是不需要我吧!」
「馮總已經調任別的公司,準備負責木耳廠工作的,名叫錢志剛,小名鋼蛋。人倒是本分,但是性格衝動,能力也平平,我可不喜歡這個人把企業搞亂了,希望楊書記能過去幫着,凡事把把關。」王寶玉沒有隱瞞,懇切的說道。
聽王寶玉說得很真誠,楊一方顯得很猶豫,問道:「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