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沒有勉強她,便又開車拉着馮春玲去買滋補品,馮春玲拗不過王寶玉,只好跟着王寶玉買了好多補血養顏類的滋補品,是否滋補並不重要,讓馮春玲感覺欣慰的是,她終於可以幸福的挽起王寶玉的胳膊,走在大街上。
王寶玉開車將她送回了旅行社,馮春玲手裏拎着花花綠綠的滋補品,依依不捨的下了車,回頭充滿柔情的說道:「寶玉,等我身體好了,我會好好陪你的。」
「還是先照顧好身體吧!我這一陣子,事情很多,連大哥大都被監控了,唉!一言難盡,暫時還不方便總跟你過多接觸。」王寶玉說道。
「嗯!我明白。」馮春玲聽話的點着頭,拎着東西進了旅行社,身後又傳來王寶玉的叮囑聲,「春玲,工作上的事兒儘量交給別人打理,你要多注意休息,千萬不能累着。」
「知道啦。」馮春玲沒有回頭,臉上卻是佈滿了幸福的淚水,她確實需要一段時間好好平靜下心情,今天實在是太不尋常的一天了。
王寶玉一身疲憊的剛一進屋,李可人就過來埋怨道:「你這個小孩,出院也不等我,害的我白跑了一趟。」
「大姐,我身體好好的,就自己回來了。」王寶玉呵呵笑道,抻胳膊抻腿的,顯示自己身體很強壯。
李可人被逗笑了,說道:「以後要記住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能隨意糟蹋,有些病到老了,才能找回來。」
「知道了,真是比我媽還絮叨。」王寶玉不耐煩的說道。
「我要是你媽,一定讓你的屁股開花。」李可人說着,伸手過來打王寶玉的屁股,王寶玉哈哈笑着一陣躲閃,嘴裏還說着:「打不着!打不着!」
胡鬧了一陣子,李可人便去做午飯了。就在吃午飯的當口,王寶玉的大哥大響了,一看號碼很生,接起來一聽,原來是乾媽林召娣從別墅里打來的,乾媽說做夢時夢見自己掉進懸崖里去了,之後和自己便一直沒有聯繫上,乾媽說要是再打不通電話,自己就要到縣裏來找了。
王寶玉呵呵笑着說道一切都好,並沒有告知實情,省得讓老人擔心。而且,家裏人正在神石村,還是讓他們好好放鬆下吧。
王寶玉剛放下電話,鈴聲又響了,一看是侯四打來的。王寶玉沒有接,而是直接掛斷了手機,對李可人說道:「大姐,我用下你屋裏的電話。」
李可人雖然疑惑王寶玉的做法,但還是點了點頭,王寶玉來到李可人的屋裏,打給侯四。電話那頭,只聽侯四焦急的問道:「兄弟,最近怎麼打你的手機也不通啊!」
「四哥,我遭了災,差點淹死,還以為見不到四哥了呢!」王寶玉說道。
侯四大驚道:「毒販子又對你下手了?」
「不是毒販子,是邪教分子。」王寶玉說道。
「咋又成邪教分子了,不販毒了?」侯四果然沒有聽明白。
王寶玉解釋道:「不是一夥,和毒販子沒有關係。說來話長,等有機會再詳聊。四哥,是不是打探到啥消息了?」
「哦,兄弟,四哥怎麼感覺你比我得罪的人還多。好了,多注意安全。」侯四先是寬慰了一句,然後接着說道:「我手下有個兄弟,沒來公司前曾經接觸過毒販子們,據他說,這個毒販頭子,確實自稱谷爺,但此人行蹤隱秘,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沒人見過他長什麼樣,通常下派指令包括接頭,都是他的保鏢,一個女人替他做的。」
「這個我知道,可是怎麼能找到這個女人呢?」王寶玉皺着眉問道。
「他們接頭的地點我已經打探到了,一般都是在一個叫做北島咖啡屋的地方。這個女人有個外號,叫做白牡丹。」侯四說道。
王寶玉覺得這個咖啡屋的名字有些熟悉,忽然想起來,這不就是他第一次請萬芳草喝咖啡的那個小咖啡屋的名字嘛,就在第一人民醫院的不遠處,正在在這個咖啡屋的門前,王寶玉看見了程雪曼跟那個叫小健的傢伙在一起,惹得心情老大不愉快。
「謝謝四哥,有了這條線索,也許就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個谷爺。」王寶玉說道。
「兄弟,據我的經驗,事情可能不會這麼簡單,你既然已經捅破了毒販們的事情,他們也許會換個地方接頭。」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