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魁梧的漢子立刻走過來,衝着範金強就是一頓耳光,啪啪作響,直打得範金強滿嘴是血,不過,範金強始終怒目而視,絕不求饒。
王寶玉在心裏佩服範金強,威武不能屈,是個真爺們,就憑這一點兒,他母親的事情,自己是絕對不會再提起的。
「差不多了,留着下次再打他。」白牡丹喝止了這名漢子,又問道:「那批貨加工好了吧?」
「報告白掌柜,早都預備好了,剛才我們就是去等着交易的。」另外一名漢子,無比恭敬的說道。
「谷爺剛才給我來電話,說那裏怕是不安全,你們等我的通知,換個地方再交易。」白牡丹說道。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漢子小心的問道。
白牡丹鳳目圓凳,罵道:「蠢貨!凡事都有谷爺呢,輪得着你插嘴嗎?」
「谷爺英明。」漢子點頭哈腰的溜須道,其餘的漢子也紛紛跟着點頭。由此,王寶玉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毒販子頭腦也不簡單,已經嗅到了些不穩當的風聲。
白牡丹一招手,一個漢子立刻會意的搬過來一把椅子,白牡丹坐了下來,歪斜着身子指着一名漢子說道:「老娘累了,快過來好生伺候。」
「好嘞!」漢子爽快的答應道,匍匐着身子,到了白牡丹的腳下,非常小心的脫了白牡丹的小皮鞋,褪去襪子,然後在白牡丹柔軟細嫩的腳丫上,輕輕的按摩了起來。
白牡丹舒服的仰着臉,微閉着雙目享受着,王寶玉明白,在這張俊俏臉蛋的掩蓋下,卻是如毒蠍一般的心腸。
令王寶玉大感吃驚的是,那名漢子按摩了一會兒白牡丹的白嫩的腳丫子,居然伸出肥厚滿是口水的大舌頭,在白牡丹的腳上舔了起來,嘖嘖有聲,他還將白牡丹的細嫩腳趾含在嘴裏,一根根吮吸着,仿佛含着的是一個個棒棒糖。
這下子,白牡丹舒服的微微哼了起來,場面**至極。王寶玉很是佩服白牡丹,這真是他見過最沒有廉恥的女人,比起當年喜歡受虐的王靜,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更令王寶玉驚爆眼球的事情,接下來便發生了。只見白牡丹一腳踢開給自己**趾的漢子,站起身來,迅速脫光了衣服。
從門縫裏偷看的王寶玉,霎時間熱血沸騰,眼睛一刻也不肯離開。白牡丹的身體,白的刺眼,兩點嫣紅和一抹黝黑,點綴的恰到好處,尤其是胸前的兩團,像竹筍一般高高挺立着,那一顫一顫的動感,任憑再堅強的男人,也難以抵擋這種致命的誘惑。
原來,白牡丹確確實實就是個女人,而不是男扮女裝的偽娘。既然情況已經摸得差不多了,王寶玉覺得自己該回去了,這個地方多呆一分鐘就會多一分危險,可是剛轉身,王寶玉又心存僥倖起來,這裏空蕩蕩的,所有人都在裏面呢,也許沒人發現自己。這麼想着,王寶玉趴在門縫前,又糾結的欣賞了起來。
幾個大漢口水直流,白牡丹搔首弄姿的走到範金強的跟前,伸着腳丫子,輕輕碰觸着他的前胸,還不時晃動着身體,極盡狐媚的進行誘惑着。
王寶玉一看範金強的下身,更是對這個男人無比佩服,只見他目光冷冷,甚至帶有一種鄙夷的厭惡,就像是在看一具骯髒的行屍走肉一般,下面的東西,更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雖說男人都以軟蛋為恥,可是範金強此時的定力也足以讓無數男人汗顏。
「范警官,你果然有剛,老娘這身材,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不動心的。」白牡丹用佩服的口氣讚嘆道,隨即,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範金強的胸口,範金強早就看不出臉色的面容開始扭曲起來,不禁一陣咳嗽,又吐出了一口血,恰好濺在了白牡丹的身上。
「真他娘的晦氣。」白牡丹厭惡的說道,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一個男人色迷迷的說道:「白掌柜的,您別生氣,這個姓范的關了這多半年了,大概那裏也廢了,就算是心裏對您有想法,那裏也抬不起頭來啊。」
白牡丹得意的笑了,吩咐道:「算你老小子會說話,都過來,給老娘舔乾淨了。」
幾名漢子面露喜色,紛紛圍了過來,低下頭在白牡丹**的身上一陣狂舔,表情很是狂熱,好像一群鬣狗分享一頓腐肉一般的幸福,卻都是個個束着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