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侮辱師父!」一名婦女果斷的扔過來半截木棒,王寶玉一閃身躲了過去,不巧的是,木棒竟然打在了薛二狗的那物件上,疼的薛二狗,立時眼淚就出來了。
**難耐的薛二狗別說看着一群女人,就是一群母豬,恐怕也要立刻下手了。他紅着眼睛,沙啞着嗓子喊道:「平日師父的教導你們都忘了嗎?一定要放下,思想要單純!你們腦子裏骯髒東西太多,難怪師傅帶不動!」
「拯救大師兄。」一名糊塗的婦女突然打破沉默喊道,然後居然開始脫衣服,剛解扣子的時候還有些紅臉,但等敞開了懷,露出了兩個乾癟下垂的肉袋子,人也就坦然多了,褲子也迅速的褪到腳跟。
真是荒唐無比,無比的荒唐,還有幾名婦女,也跟着開始脫衣服。王寶玉嘿嘿笑着,看着這場奇怪的表演,而範金強則緊鎖着眉頭,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下的情況。
在這幾名婦女的影響下,其餘的女人,居然都開始脫衣,很快,王寶玉這些人,就被一群不穿衣服的婦女們給圍住了。
李翠苹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面帶愧疚的伸手摸了摸遲立財的傷口,問道:「立財,你沒事兒吧?」
「拿開你的髒爪子!」遲立財厭惡的推開李翠苹的手,對於妻子以前的行為心裏也有了些疑惑。
不過這下子,範金強更犯了難,總不能對不穿衣服的女人下手吧!遲立財偷眼看着四周,心裏又是恨,又是癢,不知道該哭還是偷笑,這場景,恐怕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的。
薛二狗面帶感激的看着四周,這種強烈的刺激,讓他的**很快就到達了頂點,隨着他的一聲哀嚎,地面之上,出現了一大片粘糊糊的東西。
無比羞恥的薛二狗,在完成了這些之後,情緒也冷靜了下來,他厲聲喊道:「今天就是豁出去死,也要把他們都消滅在這裏。」
婦女們一聽號召,居然不顧着穿衣服,舉着木棒就沖了過來,胸前大大小小的肉團們,隨着動作上下翻飛,倒也別樣誘惑。
範金強立刻揮起了拳頭,但不知道該在哪裏下手,王寶玉急急的喊道:「打啊!」
聽到這聲呼喊,範金強也大膽的出手了,他一下子打昏了還沒提上褲子的薛二狗,用薛二狗的手抵擋着攻擊上來的婦女們,王寶玉沒招,只好厚着臉皮近身肉搏,左躲右閃,頭上還是挨了幾棍子。而遲立財則更慘,沒抵擋幾招,就被婦女們打得只剩下抱頭蹲這一個動作了。
李翠苹是干着急,坐在地上使勁的嚎。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警笛之聲,原來是李勇他們終於趕來了。
公安幹警們很快包圍了房子,李勇跳着窗子沖了進來,一看屋內的場景,還沒來及說不許動,舉起手來,人也立刻傻眼了,愣在當場,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王寶玉和範金強他們,居然被一群不穿衣服的婦女們圍着打。
「李隊長,別猶豫啊,快把他們都抓起來。」王寶玉一邊抵擋,一邊大喊道。
聽王寶玉這樣說,李勇這才反應過來,不管怎麼說,還是先救人要緊。於是,公安幹警們,踹腚襲胸,不顧某些「原則」上的錯誤,上前果斷的制服了光屁股的婦女們,救出了王寶玉等人。
婦女們被強制的穿上了衣服,押上了警車,薛二狗剛剛醒過來,就被王寶玉又扇了幾個耳光,也被帶上了警車,範金強則偷偷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小紙包,喜滋滋的放在兜里,王寶玉嘿嘿笑着,也不點破此事。
至此,無相仍然沒有露面,但是終於抓到了他的忠實走狗幫凶薛二狗,還是讓王寶玉心情不錯,範金強隨着李勇他們也走了,王寶玉則扶着李翠苹上了遲立財的車,遲立財很是感激的說道:「寶玉,你現在是我們兩口子的救命恩人,你遲叔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遲叔,說這就外道了,當初如果不是遲叔先提攜了我,我現在還在農村當二流子呢!」王寶玉說道,這話並不全是客氣,他之所以對遲立財一直很好,最大的原因,還是遲立財當年給他鋪了第一個台階,才有了以後的作為。
「這話不能這麼說,當初我也是有目的的。」遲立財慚愧的說道。
「遲叔,你是怎麼被他們抓到的?」王寶玉這才問起了遲立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