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玉自以為貌比潘安,多情多義,也許已經打動了這個女魔頭的芳心,說不準她現在就愛上自己了也不可能,想到這裏,王寶玉都忘了身上的疼痛,一個人蹲地上傻樂。只是這都說半天了,來人到底是誰啊?白牡丹。
白牡丹正在屋裏上網,忽然聽到樓下有打鬥的聲音,立刻機警的從窗口向下一望,卻看見王寶玉正在挨揍,想到這個臭小子被人暴揍,她心裏倒有幾分樂呵,饒有興致的當起了旁觀者,但是憑着「職業敏感」她發覺這群人出手很重,王寶玉又不懂避讓,這樣下去不死也得殘,於是連忙幾下換了衣服,蒙上臉沖了下來。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讓流氓們很是上火,他們不甘心的又沖了過來,有人還拔出了刀子。白牡丹久經沙場,她嘿嘿冷笑,一陣左勾手,右勾拳,掃堂腿,幾把雪花花的刀子伴隨着慘叫之聲飛到了天上,閃過一道道銀線,最後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地上。
「小雜種,有幾下子啊!」黃毛嘴裏不乾不淨的罵着,揮着刀子就撲了過來。白牡丹一聲冷笑,一抬腳,正中黃毛的面門,這一下,黃毛的臉立刻成了血葫蘆,估計,鼻樑骨已經塌了。
「不要打壞他們。」王寶玉連忙喊道,他可不想讓白牡丹搞出人命來。
白牡丹又是一陣飛腳,踢得這群流氓開始哭爹喊娘起來,個個捂着肚子,站不起來了。「我鼻孔出血了!」「操,你才一個,我兩個鼻孔都出血了!」「娘的,都給我閉嘴,老子鼻子都沒了!」黃毛指着地上的幾個弟兄狠狠的罵道。
「快滾!」白牡丹粗着嗓子喊道。
小流氓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往前來,領頭的黃毛見此情形,抹着臉上的血,帶着哭腔命令道:「都給老子走,王寶玉,這事兒沒完。」
「你再說一句,就讓你們都死在這裏。」王寶玉冷着臉說道。
「哎呀!真倒霉啊!」黃毛哀嘆了一句,帶着殘兵敗將,迅速離開了這裏。
王寶玉跟白牡丹回到了屋裏,心中大呼倒霉,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命犯太歲,總是挨揍。不過,他還是十分真誠的感謝白牡丹,雖然他心裏清楚,黃毛他們這些小流氓,肯定不敢把自己打死,但臉上掛彩,斷胳膊斷腿的,卻是難免。
「不用感謝我,老娘這次被你拖累了,我必須要走了。」白牡丹說道。
「為啥?你蒙着臉,他們又認不出來你。」王寶玉驚訝的問道。
「他們多少都是練過的,我這身手很容易暴露。」白牡丹故作輕鬆的說道。
如果換做平時,聽白牡丹這麼說,王寶玉肯定要欣喜若狂,可是,在這一刻,他卻猶豫了,輕聲說道:「白牡丹,別走,天寒地凍的,你一個女孩子能去哪裏,外面不如我這裏安全。」
「說不準有人已經報了警,警察會來查的。」白牡丹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不用怕,警局那邊我朋友很多,如果有警察來,我把他們打發走。」王寶玉拍着胸脯說道。
「可你怎麼解釋有人幫你打架?」白牡丹問道。
「我就說不知道是誰,憑我的關係,沒有人敢進這個屋的。」王寶玉煞有其事的說道。
白牡丹根本就沒有去的地方,一聽王寶玉這麼說,撲哧笑了,說道:「臭小子,這件事兒你還算是有良心。」
王寶玉拉過白牡丹的胳膊,關切的上下打量道:「你有沒有受傷啊?」
白牡丹一把扯過胳膊,眼露凶光的說道:「少趁機沾老娘的便宜啊!」王寶玉嘿嘿笑了,他看出來了,白牡丹這模樣肯定是裝出來的。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王寶玉讓白牡丹躲到一邊,過去打開門,還真是嚇了一跳。李可人臉上貼着面膜,鼻孔朝天的仰面站在門口,嘴巴含糊不清的問道:「小孩,你剛回來啊?」
「是啊!」王寶玉應聲道。
「以後要早回來,我剛才聽見樓下有打架的,回來晚了不安全。」李可人說道。
「謝謝大姐了,沒事兒,我又不怕打架。」王寶玉挺着胸脯說道。
「是不怕,每次都被人打。一點創意都沒有,哈哈。」李可人笑着,這一笑不打緊,臉上的面膜變形了,她惱火的扯了下來,轉身回屋